這虛弱哥膽子也太大了點吧,還藝術細菌,明顯是用《不差錢》來諷刺畢雲濤,幾次三番頂撞杜如晦,還想不想在燕京大學混下去了?房謀杜斷房謀杜斷,他是不是真的向被弄斷啊?
王齡可像是找到了組織的地下黨員似的,在蘇子楚的肩頭拍了拍語重心長的說:“小夥子,說得好!我看好你哦!”
這下好了,正中畢雲濤下懷,其實在主唱失聲的時候,他一直就等著救場力挽狂瀾呢,但是苦於一直沒有人提起,他自己也不好主動去,正好蘇子楚說出這番話,他接著機會趕緊順杆子往上爬,但是臉色還要不動聲色,佯裝生氣道:“你TMD說什麼呢?”
學生會的人覺得要是按照畢雲濤平時的脾氣,直接就是一個回旋踢怎麼還會囉嗦?
畢雲濤考慮到方若晴在一旁看著,要顧及自己的形象,另一方麵他既然要裝逼,怎麼也得以弱勢人,從而等會他爆發的時候來個巨大的反差,這叫先抑後揚,於是乎他來了一個相對緩和的說法:“有沒有你有種的就跟來比比就知道了,敢不敢?”
畢雲濤看見蘇子楚臉色蒼白中氣不足的模樣,也不像有什麼藝術細胞能夠表演出什麼出彩的節目,本能地就覺得這小子鐵定沒什麼品味,沒有品味的人,怎麼可能懂音樂?怎麼可能懂得藝術?菜鳥就是菜鳥,剛入學,還不知道哥的另一個稱號吧?——古巨基!情歌王是也。
畢雲濤如猛虎一般躍上舞台,順手從一個伴奏的醬油黨手中抽走吉他,撥弦試了試音,手法之熟練,就像與吉他是久未謀麵的老朋友,隨時能把吉他摸到高朝。
一見畢雲濤又撥弄起了吉他,台下的老鳥們都激動了。
“哈哈,古巨基終於又要唱歌了,都好久沒聽過那激昂振奮的語音了,期待啊期待!”
看著眾人的興奮勁,蘇子楚撇了撇嘴,沒想到畢雲濤在這方麵還有點造詣,人不可貌相,打架的手,還會彈吉他。
蘇子楚能品味音樂,他清楚畢雲濤的那麼幾下,水準宛如行家啊。
王齡可麵色嚴峻,如臨大敵的模樣!真是糟糕透了,讓這小子裝逼成功了!
“給我你的手和你的腰肢,讓我們融化在這節奏裏。不要在乎所有的憂傷片段,不要理會那些未曾兌現的承諾。”
那熟悉的旋律,伴隨著心底深處那股無法磨滅的悸動,通過麥克風,在空氣中遊蕩,進入了每一個人的耳中,喚醒了心中的激情。
“讓我們一起搖擺一起搖擺,忘記所有傷痛來一起搖擺。明天會發生什麼,誰能知道,不如此刻讓我們盡情地一起搖擺......”
我去,真心牛逼啊!即使畢雲濤現在是自己的敵人,但蘇子楚也不得不承認,這夥肯定在這首歌上下了不少的功夫,拿捏地太到位了,控場的節奏把握的真心不要太好。
不同於現在滿天飛的流行歌曲中那種無痛呻吟,在這高亢而略帶滄桑的呐喊中,不息的釋放,號召的力量,將一種奮進的激昂無可抗拒地植入了聽眾的心中,跟著一起HIGH了起來。
現場的氣氛完全沸騰了,所有人情不自禁地異口同聲,合唱了起來,無數細小的聲音彙成一道巨大的洪流,響徹整個夜空。
“讓我們一起搖擺一起搖擺......”
高昂的歌聲點燃了整個晚會現場堪稱高潮,每一個人都沉浸在那搖滾的熱浪當中,暢想青春揮灑自由......
在巨大的歡呼聲中,畢雲濤瀟灑地放下吉他,得意地偷偷瞄了一眼方若晴,見這淡定的仙女竟也微微露著驚詫,不禁有些得意。
“喂,虛弱哥,該你了吧,你是用什麼樂器呢?”畢雲濤信心滿滿對蘇子楚挑釁地說:“大家對你,都是期待的很啊。”
蘇子楚皺了皺眉頭,吉他他也會,但是水平要想超過畢雲濤,太難了,畢竟之前他製造的天時、地利、人和都恰到好處,玩音樂就是玩氣氛,要想從HIGH的地方在取勝,太難!鋼琴?彈的再好也引不起更大的反響,反而會更加存托出畢雲濤那首勁歌。
這時,隻有出絕招了。
蘇子楚緩緩的說道:“我不唱歌,我跳舞。”
台下引起一陣轟動,跳舞?
“我越來越欣賞虛弱哥了,簡直就是身殘誌堅的現代代表啊!”
“虛弱哥還真是逗比界的一朵奇葩......”
“看那蒼白的臉色,虛弱哥是拿生命來燃燒藝術啊。”
“不會生命小蘋果、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吧?”
就連王齡可也跺了跺腳,這臭家夥到底想幹什麼啊,完全是非主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