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秦思懷在自己訂的酒店房間裏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黑色的發絲上帶著水珠,他將頭發擦幹,準備上床,門卻被用密碼讓人從外麵打開。秦思懷看到一個男生踉蹌著走進來,他將頭靠在門上,這時,從走廊遠處傳來腳步聲,他們說到:“找!找到有賞!”“明明看到他來這邊了,怎麼沒了?”
腳步漸漸遠離了附近,男生看著門滑了下去,男生開始不自覺的脫去身上的一層上衣,但是貌似不太管用,男生一邊扯著領子,扶著牆站了起來,對著秦思懷說道:“對不起,突然闖了進來,我…能借你浴室洗個冷水澡嗎…”秦思懷暗道‘這是…被下藥了嗎,信息素的味道好濃’他說:“可以,去吧。”男生去了浴室。
過了一會兒,男生走了出來,身上還有殘留的信息素味道,秦思懷問道:“好些了嗎?”男生回道:“好了一些,但是沒有太大用處,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每次都會管用的。”“會做嗎?”“啊?什麼?”秦思懷沒有再說話,而是將男生抱起扔到了床上,男生被嚇到了,秦思懷騎在了男生的身上,隔著衣服撫摸在男生的乳豆上,男生發出悶哼,秦思懷問道:“那麼敏感?是Omega嗎?”男生道:“不,不是,我,我是Alpha。”“那為什麼那麼敏/感呢。”秦思懷一邊挑逗著男生的敏/感/點,一邊咬著男生的耳垂,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宮,宮昱銘”秦思懷撩起宮昱銘的衣服,白皙的皮膚裸露在空氣中,秦思懷輕輕拂過宮昱銘的腰間,道:“可惜了,我是Enigma。”秦思懷一點點撫摸著宮昱銘,宮昱銘發出悶哼,兩人慢慢進入正軌,秦思懷將手指放入宮昱銘的裏麵,宮昱銘忍著聲音卻被秦思懷撬開了嘴巴,說道:“忍著就不好聽了。”秦思懷輕輕的按/壓著宮昱銘的裏邊,宮昱銘忍不住從悶哼變成呻吟。
秦思懷慢慢進行著,他在消磨宮昱銘的自我意識,宮昱銘長著嘴巴喘/息著,秦思懷吻了上去,“嗯…”手上也不老實的在宮昱銘的身上遊走著,再次進入裏麵,裏麵已經濕的不像話了,秦思懷頂/了進去,“啊!”宮昱銘發出叫聲,“太,太,啊/嗯!”秦思懷慢慢往深/處探索,每進入一點,宮昱銘就會發出低聲的呻吟,全部進入後,秦思懷問道:“難受嗎。”宮昱銘回道:“還,還好,就是,有點,哼,不適應。”秦思懷動/了三四下,問道:“好些了嗎。”宮昱銘點了點頭。
就這樣,兩人與對方度過了美好的一晚,反正,對於秦思懷來說,確實很美好,第二天,秦思懷醒了,他往身邊摸了摸,發現宮昱銘已經離開了,秦思懷坐起身,靠在床頭,低聲道:“有點後悔昨晚做之前沒開燈了。”“乖的像隻小兔子。”秦思懷會後悔他現在說宮昱銘像隻小兔子的。另一邊,宮昱銘來到學校,剛踏入校門就被堵住了去路,宮昱銘在學校沒有朋友,他經常會被學校裏的幾個混混堵路,他也就任憑他們欺負,因為他要是再被這所學校開除,就沒有學校再會要他了。
他低著頭,混混直接一拳打在宮昱銘的左臉上,他依舊低著頭,混混們沒有再動手,而是開始嘲諷他,宮昱銘擦了擦嘴角的血,站起身,一拳打了回去,所有人都被嚇到了,那個領頭的混混一拳就被打掉了兩顆牙,所有人都在盯著宮昱銘,另外幾個混混想要衝過去,結果,宮昱銘從懷中掏出一把左輪槍說道:“我們玩遊戲吧,俄羅斯輪盤賭,如何?”
另外一邊,秦思懷正在和他的死對頭鄭九曜喝著咖啡,看著自己的死對頭開心的樣子,鄭九曜問道:“什麼事能讓我們的秦總笑的像個傻子一樣。”秦思懷也沒挑理,說道:“遇見一隻乖巧的小兔子。”鄭九曜當然知道自己這個死對頭的個性,挑了挑眉問道:“哦?是嗎,叫什麼,說不定我有機會遇到。”這話一出,就收到了秦思懷一個眼神刀,秦思懷說道:“叫宮昱銘,但昨天晚上做的時候沒開燈,沒看清楚長什麼樣子。”這話讓鄭九曜有些震驚,也有些讓他覺得好笑,好笑的是秦思懷不管和誰做過之後,技術好的基本他都會後悔他沒開燈,震驚的是他居然管一個身經百戰的雇傭兵叫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