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念一行人藏身於舊宅裏,趁著劉帆他們未到,暮尋衾派手下出去打探消息,她們不敢出去,就怕被人給認出來。
“啊衾,過兩日便是新歲了,屆時整個聖都將會熱鬧非凡,人多眼雜的你挑一隊人馬進宮,挾持住漓宣和靜善,最重要的是擒住靜善。”
“是,我都聽殿下的。”
“對了,軍中恐有人不服,待他們到聖都時,你帶著這個令牌出去一趟,讓他們接應,就照實說即可,讓他們差不多時候進來接應。”
漓念將一枚令牌給了暮尋衾,這是漓君先前給她的,見此牌如見漓君,持此牌者的意思便是漓君的意思,不可違抗。
新歲意味著新的一年即將開始,君王要帶領群臣祭祀祈福,請求上蒼保佑來年風調雨順,社稷穩固。就是有再大的事也得舉行,沒什麼比民眾更為重要的,雖漓宣以悼念父皇為由,尚未處理朝政,皆由丞相暫代處理,也需要出麵祈福。
新歲那日,漓宣和靜善帶領眾臣正在祈福,進行到一半時,便衝進來一群人,個個手持利劍,為守的便是暮尋衾。
暮尋衾一眼便看到了靜善,趁眾人還未反應過來,衝到靜善身旁,挾持住她。
縱使守衛眾多,可皆慌了神,一時不知道該做什麼,旁邊的漓宣和大臣被拿下。
“都愣著做什麼,上啊!”靜善並未有絲毫的恐懼,她賭暮尋衾不敢殺了她。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左右北梁和漓國已經開戰,你也沒什麼用處了。”
“那也得殺得了我!”
靜善突然從袖口拿出一把匕首,側身捅入暮尋衾腹中,暮尋衾沒想到她一女子竟有匕首藏身,慌亂之下,靜善的頸部也被利劍劃傷,鮮紅的血從她潔白光滑的皮膚流下,暮尋衾依舊扣著她。
“公主,不好了,他們攻進來了!”一個侍衛著急的跑進來,看見這一幕又膽怯的向外跑,隻是還沒來得及逃跑,便被趕來的漓念和劉帆堵住。
“今日是我考慮欠缺了,我沒想到你還能回來!”靜善看著漓念冷冷的說道。
“你若是想到了,那我便不能回來了,你本是北梁的公主,為何要參與我國的朝政,引起動亂?還是你和你父皇早早預謀好的?”漓念緩緩走向她。
“哈哈哈……北梁的公主?哪裏比得上你這公主金貴,不過是利益的犧牲品!”靜善癲狂的笑了起來。
“北梁的士兵聽著,若是今日帶著我殺出去,回到北梁定會讓我父皇給你們加官進爵,你們若是投降於他們,他們定不會留你們生路,謀反可是死罪,何況你們是我北梁的人!”
靜善的話點醒了北梁的人,這皇宮裏可基本上都是他們的人,且個個身手不凡,若要殺出一條血路也是可能的,左右都是死,不如拚一次。
靜善的貼身婢女赤兒抓緊機會搶過士兵的劍,衝向漓念,暮尋衾著急她便鬆了手過去,靜善看準機會逃開了暮尋衾的挾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