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屏笑了好久才說道:
弦鳶,你剛才有沒有發現什麼動靜啊?
打雷了?
對,就是打雷,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弦鳶毫不心虛地說道:
沒有。
那,薇雨你……
岸屏剛想問問薇雨,卻又停下了。
算了,跟你一個悶葫蘆沒什麼好說的。
岸屏大佬,我不是悶葫蘆,隻是不知道說什麼而已。
那我問你,你怎麼知道我是岸屏的?
你敲門的時候說的呀。
薇雨實話實說。
壞了,那個老的是不是也聽見了?
弦鳶一臉委屈地說道:
你說話就說話,幹嘛罵人啊?
岸屏想了想,問道:
弦鳶,你這種症狀什麼時候有的?
什麼?
弦鳶被岸屏這麼一說感覺有些害怕。
我什麼病症?
麵對弦鳶的疑問,岸屏保持沉默沒有說話,這使弦鳶更加激動。
你說話呀?
那個,二位,是不是聊偏了?
岸屏感歎道:
弦鳶還是以前那個性格。
岸屏看著弦鳶,認真叮囑著。
我這次來是為了提醒一下你,欠她的已經還完了,接下來就要認真工作,無論她發生什麼事都和你無關。
好。
弦鳶像一個乖孩子似的,認真聽著岸屏的話。
薇雨,你爸爸是不是遼寧人?
薇雨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是啊,不過您怎麼知道的?
岸屏笑了笑。
遼寧,說不定還是位故人呢。
什麼故人?
一位朋友而已,薇雨,你還記得我辦公室左邊書架上擺著什麼顏色的東西嗎?
薇雨閉上眼睛仔細回憶著,當時自己也看了一眼,是什麼顏色呢?
〔岸屏喜歡穿紅色的衣服,那麼應該是紅色,我記得當時總感覺辦公室有種奇怪的威壓,讓人喘不過氣,應該就是血淋淋的紅色。〕
閉上眼一瞬間,薇雨仿佛來到了岸屏辦公室,她能看到屋內所有的擺件,包括書架上的紅色陶瓷杯。
薇雨抱著試試的態度說道:
紅色。
不錯,正是紅色。
〔這點精神幹擾都會被影響,看來也不是什麼高人。〕
岸屏鼓起掌來。
果真是個心細的人。
艾葉卻說道:
什麼紅色啊?什麼書架?你辦公室有書架嗎?
沒有,不過薇雨的分析能力極其厲害,想象力也是一絕。
艾葉不太明白岸屏的用意。
什麼鬼?
我先走了,艾葉,你也回去吧。
什麼鬼?那我來是幹什麼的?不對,你別走,你走了我咋辦。
岸屏並沒有聽艾葉的話,而是直接離開了,臨走時說道:
弦鳶,這麼好的一個徒弟,給你真是浪費。
弦鳶微微一笑道:
是你讓著我的。
岸屏剛出門,艾葉就大叫了起來。
因為就在岸屏走掉了瞬間,剛剛還滾燙的水已經變得冰涼。
艾葉也消失不見了。
薇雨也似乎發現了什麼。
〔這是……精神力,恒溫,異能?〕
想到這裏,薇雨不知為何總是為岸屏而感到擔心。
〔綾歌,是……〕
薇雨又想起剛才的對話,於是向弦鳶問道:
師父,綾歌是誰?很厲害嗎?
弦鳶大概向薇雨介紹了一下。
綾歌,大概是個中二之人吧,散播一些謠言,有點像邪教,最近也總是騷擾死神體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