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恒溫?(1 / 1)

岸屏笑了好久才說道:

弦鳶,你剛才有沒有發現什麼動靜啊?

打雷了?

對,就是打雷,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弦鳶毫不心虛地說道:

沒有。

那,薇雨你……

岸屏剛想問問薇雨,卻又停下了。

算了,跟你一個悶葫蘆沒什麼好說的。

岸屏大佬,我不是悶葫蘆,隻是不知道說什麼而已。

那我問你,你怎麼知道我是岸屏的?

你敲門的時候說的呀。

薇雨實話實說。

壞了,那個老的是不是也聽見了?

弦鳶一臉委屈地說道:

你說話就說話,幹嘛罵人啊?

岸屏想了想,問道:

弦鳶,你這種症狀什麼時候有的?

什麼?

弦鳶被岸屏這麼一說感覺有些害怕。

我什麼病症?

麵對弦鳶的疑問,岸屏保持沉默沒有說話,這使弦鳶更加激動。

你說話呀?

那個,二位,是不是聊偏了?

岸屏感歎道:

弦鳶還是以前那個性格。

岸屏看著弦鳶,認真叮囑著。

我這次來是為了提醒一下你,欠她的已經還完了,接下來就要認真工作,無論她發生什麼事都和你無關。

好。

弦鳶像一個乖孩子似的,認真聽著岸屏的話。

薇雨,你爸爸是不是遼寧人?

薇雨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是啊,不過您怎麼知道的?

岸屏笑了笑。

遼寧,說不定還是位故人呢。

什麼故人?

一位朋友而已,薇雨,你還記得我辦公室左邊書架上擺著什麼顏色的東西嗎?

薇雨閉上眼睛仔細回憶著,當時自己也看了一眼,是什麼顏色呢?

〔岸屏喜歡穿紅色的衣服,那麼應該是紅色,我記得當時總感覺辦公室有種奇怪的威壓,讓人喘不過氣,應該就是血淋淋的紅色。〕

閉上眼一瞬間,薇雨仿佛來到了岸屏辦公室,她能看到屋內所有的擺件,包括書架上的紅色陶瓷杯。

薇雨抱著試試的態度說道:

紅色。

不錯,正是紅色。

〔這點精神幹擾都會被影響,看來也不是什麼高人。〕

岸屏鼓起掌來。

果真是個心細的人。

艾葉卻說道:

什麼紅色啊?什麼書架?你辦公室有書架嗎?

沒有,不過薇雨的分析能力極其厲害,想象力也是一絕。

艾葉不太明白岸屏的用意。

什麼鬼?

我先走了,艾葉,你也回去吧。

什麼鬼?那我來是幹什麼的?不對,你別走,你走了我咋辦。

岸屏並沒有聽艾葉的話,而是直接離開了,臨走時說道:

弦鳶,這麼好的一個徒弟,給你真是浪費。

弦鳶微微一笑道:

是你讓著我的。

岸屏剛出門,艾葉就大叫了起來。

因為就在岸屏走掉了瞬間,剛剛還滾燙的水已經變得冰涼。

艾葉也消失不見了。

薇雨也似乎發現了什麼。

〔這是……精神力,恒溫,異能?〕

想到這裏,薇雨不知為何總是為岸屏而感到擔心。

〔綾歌,是……〕

薇雨又想起剛才的對話,於是向弦鳶問道:

師父,綾歌是誰?很厲害嗎?

弦鳶大概向薇雨介紹了一下。

綾歌,大概是個中二之人吧,散播一些謠言,有點像邪教,最近也總是騷擾死神體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