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煬失算了…他萬萬沒想到隻是去一場普通的商業飯局都能給自己惹一身騷.…
他酒量不差,但是飯局上那麼多人敬他酒,再加上他性子直,不像他老爸原立江那樣喜歡在酒桌上耍耍滑頭擺擺架子,讓別人替自己擋酒,於是喝著喝著他就上頭了。
合作方為討好原煬,準備了一份大禮,但可能是情報打探有誤,或者是說根本沒上心打探,他們直接自作聰明地給酒醉的原煬安排了個幹幹淨淨的小青年,指望能把他服亻寺好,能多從合作裏撈點錢。
算盤打得確實不錯,但是原煬作為有家之犬,有夫之夫,男德班長,怎麼可能會讓這些心術不正的老油條擺自己一道?!醉後尚留幾分清明的原煬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套房裏,身邊還多了個看似懵懂青澀羞羞答答,實側養兵千日調教已久隻等待命的小甲鳥子。
原煬之前不是沒有去過那些煙花之地,這隻小看向他的眼神裏毫不掩飾地透露出對於上位的渴望和一絲癡迷於身體興奮,臣服於暴漲的雄性荷爾蒙的油膩欲望,實話實說,原煬看了很倒胃口,連酒都醒了幾分。
他沒有拐彎抹角,直言讓小甲鳥子哪兒來的滾回哪兒去,不要想打自己身上的主意,否則後果自負。可是這隻甲鳥子比他想象得更加執著,竟然在先前素未謀麵的情況下胡言亂語說自己久聞原煬大名,今晚一見更是一見鍾情,說著說著還自顧自地把自己從頭到腳扒了個幹幹淨淨,以為能引起原煬的憐憫和關愛
事與願違,原煬不僅沒有被他的言辭打動半分,反而更生厭惡,隻想回家去和自己的香香媳婦兒貼貼,可是他看時間已經很晚了,自己現在也沒完全醒酒,回家路上還要耽擱時間,就幹脆打算在酒店歇下。
正當他想把這隻礙眼又倒他胃口的甲鳥子趕出去時,他好像又想到了什麼,於是他叫住心灰意冷的甲鳥子一一
“站住。我雖然不想碰你,但是你又被人送到了我g上,你說你該做什麼?”
小一臉迷惑,但是上頭又吩咐今天無論如何要把原煬這位大佬照顧得舒舒服服妥妥當當,於是立馬回過身,誠惶誠恐道,“原總您吩咐的事,我一定竭盡所能!
“是嗎?”原煬挑眉,“叫一聲老子聽聽。”
小沒反應過來,“原總,您這是?”
“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原煬眸光冷冽地掃過去,“老子懶得碰你,但要是你什麼動靜都沒有就在老子房間呆一整夜,這不是擺明了告訴別人我原煬不行?”
小終於明白了,精致麵頰滿是委屈不堪,卻又不得不按照原煬的指令去做,櫻桃小嘴張了張,發出輕飄飄的呻吟。
原煬蹙著眉頭,很不滿意,“再大點聲,”
“聲音傳不出房間,後果自負,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混不下去”
於是,沒多久,在門口蹲得腿麻的合作方就聽見房間裏meng浪的叫聲,一波蓋過一波,大有折騰整晚的架勢。
自己親耳見證,原煬體力好著呢!看來自己這次人是送對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件事情當晚就在京城商業圈裏悄悄傳播開來,有人驚歎於原煬的能力,有人羨慕合作方機智的決策直接讓他傍上原煬這座金山,唯有徹夜未眠的顧青裴盯著身邊空蕩蕩的一半床,心情確實不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