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這裏的家長(3 / 3)

於是他們一個個遮掩著興奮的小心髒,用眼神示意夏耳坐在最前麵,意思無外乎是說,兄弟,最好的位子可給你留著呢,別客氣,盡管坐。

但夏耳人就跟沒了魂一樣,居然癔症症的坐到了一名男孩的身上,這到把智彩給逗樂了。

智季看到後就是一敲桌麵,清脆的聲響驚醒了神遊天外的夏耳,但夏耳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全帳子人都大笑了出聲,連智季和智彩都抿著嘴直抖肩膀,隻有智隱把剛喝進嘴裏的水全都噴了出來。

夏耳其實隻說了兩個字,就是衝著智隱響亮的喊了聲“大兄”。

在安息地上,一家人裏阿姐的男人被弟妹稱作叫“大兄”,當然這些隻是民俗,實際中直呼名字、綽號的到是常事。

智隱是尾雉的男人,夏耳這是隨了尾幽了,這會兒都叫上大兄了。

智隱此時是哭笑不得了,尾雉沒少在自己麵前數落夏耳的各種“罪行”,但這孩子實在是讓人反感不起來。

夏耳的人緣在北區還是很不錯的,沒什麼城府不說,有時還缺心少肺的,這男孩無論是臉還是眼睛都幹淨到一塌糊塗,很難讓人去抵觸他。

但這親認的還是早了點吧,智隱這些日子怎麼看尾幽都不像是中意夏耳的樣子,想想這小子雖然行徑莽撞得很,但也怪可憐的,看這模樣是自己把自己給擱/裏了。

於是智隱隻是咳嗽了兩聲,便示意智彩繼續。智彩覺得要是先拿夏耳開刀倒是成全了這一屋子臭小子,所以他到是很樂意把夏耳留到最後再辦。

智彩看向哪個男孩,哪個男孩就都是壓低脖子,恨不能紮進地裏才好,智彩冷笑了一聲,先把一個叫鹽枝的男孩點了出來。

男孩磨磨蹭蹭的站了起來,抿了半天嘴才艱難的開口道:“先知,我知道錯了,以後絕不再犯了。”

智彩不禁好笑道:“絕不再犯?你這都是第幾次了?你自己說,還耍上癮了是吧?異獸場是你家帳頭,□□大野地上才夠帶勁,夠帶場,帳子裏多悶得慌呀,哪能夠你逞威風的,有異獸扯嗓子給你助陣,你才能發揮的淋漓盡致,才能把姑娘給/辦/到服是吧,看把你能的,獸巢更震場子,你怎麼不在那圈塊地往死裏折騰去,真能耐去那耍呀。”

先知們的脾氣性格也都是大相徑庭的,拿智彩先知來說,這人平時看著沒什麼,到場合先知的套話說起來也是極壓言的,但你別犯他手上,尤其是別為這種不著調的事犯他手裏,一旦犯上了,那等著你的就是一通好損,他說你時語氣還特別輕鬆,跟閑話家常似的,但就是聽著特別紮人,紮的你不上不下的,他卻跟沒事人一樣的自在,所以男孩們一旦不著調了都頂怵智彩先知的奚落。

智彩一番話下來,在場男孩們全都是憋著笑,等著看鹽枝怎麼去給先知們圓,一群熊孩兒,這會兒他們是完全顧不上自己等會兒要被挨個片兒的,現在的重點是先看別人的好戲。

鹽枝被智彩說的臊眉耷眼,可在他心裏根本是一點都不帶檢討的,他後悔的是明明察覺到了有人在圍觀,他還一個勁各種顯能耐,不怕看的人多,就怕自己顯擺的小了砸臉。

這些個督禁隊的都是陰損貨,人員總輪換不說,還一個個都愛把焰袖掖起來,你根本就沒辦法去認全他們,等你撒夠了野,他們爽夠了懷,才一個個得得瑟瑟的把焰袖抖落出來,揚你眼前晃搭,早怎麼不蹦躂出來了呢,這他媽叫督禁隊,好意思說自己是在督禁,根本就是在替你欄起場子任你可勁折騰,叫什麼督禁隊,改名叫督促隊得了,全是一群愛找樂子的龜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