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魁塵埃落定後,赫禹卻覺得各種頭疼,夏耳那小子是絕不會認頭的,早晚是要打回來的,這次的事無非是要給他一個嚴厲的教訓,讓他在北區好好的下下臉,腦子清楚清楚,也算是為了平息尾雉的滔天怒火。
一個麻煩還在待定中,另一個麻煩卻又被收了進來,那個叫希熙的小子一看就是缺根弦的。
赫禹隻要一想到夏耳、葵曉、希熙站到一起的畫麵,就感覺自己是真想閉上眼了。
本來是不想選希熙來著,但真的也選不出別人了,這個希熙各項條件還是很符合的,就是性格比夏耳還要更脫跳。
至於葵曉,他雖然看起來比那倆個要靠得住,但骨子裏的張狂卻更甚前兩者,隻是屬於隱性的而已,實際上和那兩隻沒區別,他真要是鬧起場來隻會更大。
赫禹認為現在的小子明顯沒有以前的可愛了,一個個全是鬥尖子。
就目前隊裏來說,顏環還是不錯的,就是身手沒自己硬;渡拜也是說得過去,就是沒自己美型;安巴朗是將就能達標,就是人不夠穩重。
哎,想來想去赫禹都覺得像自己這種身手硬,人穩重,靠得住,又美型的真是再也找不出來了。
一陣腳步聲打斷了赫禹的沉思,當他看到顏環和安巴朗用一種哀怨的神情邁進了第一刃的大帳時,不覺得眉頭緊了緊。
“怎麼了?”赫禹預感應該是糟心事兒。
“咱們區的有幾個小子跑去西場鬧了。”顏環說道。
赫禹一聽之下,便強按住心神試探性的問道:“人要怎麼回來?”
“還能怎麼回來,西區第一刃給押過來唄。”安巴朗答道。
赫禹聽完後幾乎是搖晃著身體站起來的,亦步亦趨的往賬外邁。
顏環看到赫禹這幅的樣子實在是不忍心,和安巴朗幾個眼神交錯,兩人同時一咬牙,就攔住了赫禹。
“赫禹哥,我們去吧,這事就不用你出麵了。”安巴朗重聲道。
赫禹望向兩人,見顏環對自己點了點頭。
赫禹想說點什麼,又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表達自己,於是他隻能伸出雙手,搭在這兩人肩上,用力的按了按。
之後顏環和安巴朗就頭都沒回的出了帳子,赫禹不禁覺得自己有時太過苛刻了,其實顏環的身手還是很硬的,安巴朗也還是很靠得住的,他在心裏默默的為這兩人記了一筆。
顏環和安巴朗此時的心情很沉重,他倆一衝動就給抗了,但又實在不忍心赫禹去糟那份罪,算了,就當輪上了他倆唄。
兩人剛到和西區約定的地點,就看到了西區第一刃的隊長繁鹿和他得阿弟繁素壓著十幾個北區男孩走了過來,顏環和安巴朗一看到他倆就覺得眉頭抖動。
而繁鹿和繁素在看到他們時也是一皺眉,繁鹿開口就問:“怎麼是你倆?赫禹他人呢?”
顏環和安巴朗則時刻警惕著與這對兄弟適當的拉開些距離,確定是在安全區域時,顏環才開口道:“我們北區昨天奪魁,你們不也知道嗎,善後的事情多,赫禹一時抽不開身,我倆就先過來了。”
“具體是怎麼回事呀?你們派來傳話的人也沒說清楚,要是必須赫禹哥出麵解決咱們就再議吧,你們先把人交接了再說吧。”安巴朗開口道。
說完眼神就向了這對兄弟身後被綁著的十幾人身上瞄,見這十幾人耷拉這腦袋,一個個均是奄奄一息的樣子,可又看不出是傷在哪了,安巴朗基本就明白了。
“先把人交接了再說?你們是怎麼想的?以為這樣就完事啦?”繁素一步衝到安巴朗麵前,張開大嘴就劈裏啪啦的就說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