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蘇淺汐正看著墨淩寒,從蘇淺汐的眼神裏,墨淩寒感覺到了一絲不安的感覺。
“太子殿下,你是不是該我一個交代和解釋呢?”
墨淩寒趕忙安撫蘇淺汐,“汐兒你放心吧,孤絕不會和其他女人有一絲一毫的牽扯,咱們進去再說。”
說著就拉著蘇淺汐進王府,常風有些摸不著頭腦,怎麼感覺自家主子變成了妻管嚴?
進王府之後,兩人就來到了紫玄殿之中,“汐兒,你千萬不要誤會,也萬萬不要胡思亂想,知道不?”
蘇淺汐給自己倒了杯茶,“哦,沒關係,我身邊也不是沒有男孩子,你若挪牆一寸,我便出牆一尺。”
這話一出,整個紫玄殿的溫度好像都降下來了,“你敢。”
蘇淺汐挑了挑眉,“怎麼,太子殿下這麼霸道嗎?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墨淩寒麵對一個實力在自己遠之上的媳婦兒,著實是無可奈何了,打又打不過,罵又不舍得罵,萬一蘇淺汐又來個奇奇怪怪的丹藥可咋整。
唉,注定隻能是妻管嚴了,“那些女的都沒腦子,孤可從未正眼看過他們一次,三千弱水,孤隻取一瓢飲。”
蘇淺汐喝了口茶,“沒有正眼看過他們,也就是說側眼看過?”
聽到這話,墨淩寒被剛喝進去的一口茶嗆到了,“汐兒,孤未曾看過她們一眼,別誤會。”
蘇淺汐笑了笑,“沒看過?那你剛剛為什麼跟那個女的說話?”
完了,墨淩寒百口莫辯了,女孩子這都是什麼奇葩想法?
……
張氏被判腰斬,丞相府自然要有人去收屍,而丞相府此刻也必然是會亂作一團,必須要再扶一人為正室,執掌府中的相關事宜。
可這人選該如何選,這就讓蘇輔臣犯了難,此刻的局麵好像不宜這麼快就扶一人為正室,而且丞相府的禁足令還沒有解除,都沒辦法給張氏收屍。
此刻的故淵閣樓上,張氏的囚車在下麵駛過,此時的張氏已經是滿頭爛白菜和臭雞蛋了。
“閣主,您在看什麼?不過是一個即將處死的婦人而已,您為何看得如此的出神?”一旁的小廝問道。
故淵淡淡一笑,“這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婦人,她可是丞相府繼室,算是當朝太子妃的母親,結果卻被太子妃告上金鑾殿,她這才有此劫難。”
“閣主,太子妃此舉縱然是為生母申冤,但其生身之母早已故去,張氏成了繼室,也就是她名義上的母親,女告母是為不孝,此舉定會給她帶來許許多多的閑言碎語。”一旁的小廝又道。
故淵搖了搖頭,“墨淩寒如今是當朝太子,攬盡一切大權,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去招惹她的女人,反而會有人誇讚太子妃大義滅親。”
小廝十分不解,“閣主,咱們要不要暗中加把火?”
故淵默默一笑不語,而故淵閣斜對麵的一座客棧的三樓,宮梓煜站在窗口看著張氏的囚車駛過。
“少主,您在想什麼?”一旁的暗衛肖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