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偷偷歎了一口氣。
吃過飯後,她跟著葉青墨回府。
一進房內,她就聽見房門啪地一聲關死了,她嚇了一大跳,趕緊回頭看。
卻沒想,葉青墨忽然變了臉,抱著她,瘋狂地親。
她差點喘不上氣。
葉青墨不顧一切撬開她的唇,唇舌纏綿。
白和桃這才知道,原來她還在生氣。
氣自己就這麼走了……
她輕輕回應,想消解葉青墨的怒氣,卻沒想到,引起葉青墨更加瘋狂的掠奪。
糟了!
她想起那些畫!
不,不行,太可怕!
她想抽離,葉青墨不肯,把她逼到床上。
半推半拉間,她倒下了。
……
……
……
像薄紗撫過,像清泉淌過,像盛夏的溪水,洗去一身的浮躁,讓她舒緩自在。
她感覺像做完瑜伽一樣,渾身上下都舒坦了。
奇怪了,不像畫裏那樣奔潰,明明很舒服呀。
她驚詫了一下。
然而,她就聽見耳後,一個清冷的聲音:
“你適應了嗎?”
“啥?”什麼叫適應?不是結束了嗎?
“你適應的話,我就開始了。”
不……不是!
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什麼叫開始了?
她什麼意思,她還沒開始嗎!
錯愕中,一陣巨大的猛浪襲向了她,她像暈了船一樣,再也分不清東西南北。
她渾身酸痛,哭得比畫裏害慘。
她醒來時,葉青墨有事,已經先走了。
蘇淩守在門外,一聽見動靜,就笑眯眯走進來,道:“桃姑娘,餓了吧,可要吃些東西?”
白和桃艱難坐起來,瞪著蘇淩。
蘇淩一臉莫名其妙,“桃妹妹,怎麼了?瞪我做什麼?”
“蘇姐,你那些畫裏,有沒有輕鬆一點的,不用哭的那種?”白和桃嗓子都啞了。
蘇淩裝出一副不太懂的樣子:“畫就是畫,畫得怎樣,是畫師決定的,不是我能控製的。”
她不信!
不是蘇淩教的,葉青墨從哪兒學那麼多花招!
她明明已經把畫都撕毀了,可葉青墨居然還會?
別以為她不知道,那些花招全都是畫裏畫過的。
不行了,有一次就會有兩次。
她不排斥與葉青墨的接觸,畢竟已經同吃同住那麼久,可她接受不了葉青墨的那些重把戲。
她得引導重口味的葉青墨,往溫柔的方向發展——到“做瑜伽”那步就行了,後麵就不用了!
夜裏,葉青墨回來的時候,推開房門,不由得小小訝了一下。
房內掛著各種畫,都是些摟摟抱抱、摸來摸去的玩意,但也僅限摸來摸去,對她這種已經開過葷的人來說,實在看不上。
然而,她也沒忘了自己還在瞎這件事,直接就裝看不到。
白和桃氣鼓鼓坐在床邊。
“誰惹你了?”葉青墨明知故問。
白和桃氣勢洶洶:“你今天下午那樣,是不對的,是不道德的!你做的那些姿……姿勢,還有動……動作,那些都是不知廉恥的!”
“嗯。”葉青墨應得很敷衍,反正她挺開心。
佳人在身下,要廉恥幹什麼。
“你不知羞恥!你個狗東西!”她都不敢回憶細節。
“嗯。”葉青墨居然點頭了。
白和桃更氣了!
“你看看這些畫,抱一抱就行了!”
“我看不到。”她涼涼道。
“我講給你聽,這幅是抱一抱就行了,那副……那副頂多就是摸一摸,還有那邊那副,人家就輕輕地親了一下,多美好!你再看看你,沒有人跟你一樣不知廉恥的!”
“哦。”葉青墨忽然抱住她。
白和桃嚇了一大跳:“你……你幹什麼?你沒聽進去嗎?”
“你講沒用,不如你上手教吧,我學得快一些。”
“等……等等等!”
葉青墨沒等,又把她薅到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