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上揚,決心好好整一整不聽話的小妻子。
“把明塔叫過來,讓她服侍我洗澡。”
侍女一愣,不敢多問,馬上去叫。
明塔表現得很緊張。自從上次她和哈迪斯吵了一架之後,本以為有什麼後果,結果他根本不理她。雖然哈迪斯不理會她是常態,但是她這麼頂撞他,他都不生氣,這就不是常態了。
然而過了不久,哈迪斯主動找上她,告訴她冥後之位是不可能的,明塔神力不全也不能升神格,如果她肯配合他演一出戲,他可以讓她做薄荷仙草,成為完整神明。
她當然會答應。結果就是消失一段時間,假裝自己才是冥王的新娘。她多希望這是真的,可惜不是。他娶了別人,還十分寵愛,而她越來越像個笑話一樣。
沒想到他會主動把她叫過來浴室,是想寵幸她的意思嗎?
誰知道哈迪斯瞥了她一眼:“就站在那裏,不要走過來。”
貝瑟芬妮在寢殿裏憋了好久,本來她都做好了迎接他狂風暴雨般擊打的準備,誰知道他根本都不理她,不見她。她跑去書房想知道他在幹嗎,他竟然不讓她進去。
太壞了,太磨人了。
她聽見有人說,冥王的寵姬明塔被他叫去了浴室,可憐的冥後不到一個月就失寵了。她眼睛一酸,提著裙子就跑進他浴室,果然看到一個女神站在浴池旁邊。
女神與她對視。貝瑟芬妮一眼就看出她的真身是薄荷草,忽略了對方眼中的複雜情緒。
浴室裏氤氳水汽成團,她看不清浴池裏哈迪斯的得意表情,隻是覺得很委屈。
明塔瞬間明白了,哈迪斯把她叫過來,是為了玩欲擒故縱的遊戲,他想氣一氣這女孩,讓她更在乎自己,沒有半點要寵幸她的意思。
她可不能白白地做他們夫妻的調劑品。
想到這裏她故意輕挑地笑起來,拿著一塊浴巾披在哈迪斯肩頭,溫柔婉轉地說道:“殿下,讓我伺候您洗澡好嗎。”
說完,她曖昧地用香皂擦過哈迪斯結實的手臂,幫他搓起肥皂泡。而貝瑟芬妮終於忍無可忍,委屈地喊道:“你不要碰他,他是我丈夫!”
她奪過明塔手中的肥皂,像隻被踩到尾巴的兔子拚命凶她,要把她推出門外。
明塔不服氣,一把揮開了她,輕哼一聲:“我是冥王殿下的侍女,是他讓我來的,您沒有資格推我出去。”
“明塔,出去。”
冥王冷冷開口,不容抗拒。
明塔咬著唇摔門而出。
哈迪斯躺在浴池裏沒動,也不喚貝瑟芬妮過去,沒人知道他想什麼。直到貝瑟芬妮又氣又羞,把肥皂扔到水裏,水花濺到他眼睛裏他才抬手揉眼,還是繼續不看她。
貝瑟芬妮哪受得了這種冷落,轉身就要走,被他一把拽進浴池裏激起巨大的水花,砸地她身上疼。
“你把她罵走了,誰服侍我洗澡?”
貝瑟芬妮拿了塊新肥皂,又要拿搓澡巾,被他攔下了,指了指她。她馬上明白過來,嬌羞著罵他:“不要臉。”
哈迪斯就喜歡看她害羞,又不得不服侍他的模樣。他要她這樣做,她就不會不聽話。
貝瑟芬妮搓出肥皂泡,再慢慢得貼著他幫他清理,將肥皂泡都粘在他身上,他舒服地輕哼一聲,摟著她脖子親吻。
“我要臉,也得不到你。”
他放開她唇,就這麼說了一句,又繼續含在嘴裏。
過了很久,她才靠著他胳膊小聲說:“我離不開這裏了是不是?”
“是。你已經是冥界的人了。在冥界,所有的事物都歸我掌控,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能離開。所以寶貝,你到底愛不愛我?”
又來了。
貝瑟芬妮長歎一口氣,他總是質疑她的感情。但是不管他再怎麼作怎麼鬧,哪怕他問一萬次,她還是會熱情回答:“我愛你,永遠都愛你。”
他們繼續激蕩著,如同兩條纏綿的魚兒。
直到哈迪斯幫精疲力竭的她擦幹淨身體,用毛巾把她包裹地嚴嚴實實,抱著她回到寢殿裏。
哈迪斯把她放在床上,雙手撐著她兩邊問道:“還跑嗎?”
她馬上搖頭:“不跑了不跑了。”
然後又遲疑著說:“可是,我母親怎麼辦。我能感知到大地已經枯萎了,奧林匹斯神殿鬧得不可開交,如果你不把我交出去,宙斯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他沉著聲說道:“沒事,你不用怕他。讓你操心這種事,看來還是我不夠努力。”
說完,他又盯著她嬌媚臉蛋看個不停,狠狠啄了幾口。
她氣喘籲籲地問:“如果我又逃了呢?”
他毫不遲疑地回答:“那我就讓明塔侍寢。”
“你——不準!”
她用力在他精壯的腹肌上留下幾道劃痕,還用力咬出不少齒痕牙印,把屬於她的味道沾染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