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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崽種走掉後我長舒了一口氣,我準備去拿點肥宅快樂水壓壓驚,然後發現我腳都軟了。

那誰的二桶給了我一隻手當支撐,這個家夥看我的眼神非常糾結,我想也是,我這個家夥剛剛真的幹了一件大事呢。

我和那誰的二桶走到了沙發邊坐下,好吧,準確說真正坐下的隻有一個我,那誰的二桶看著我的眼神欲言又止,而經曆了剛剛的那些破事的我不想繼續這種猜秘密的遊戲。

“我不是那個家夥,”我非常鹹魚的往沙發上一躺,如果這個家夥不準備攤牌那麼就讓我來吧,我自認為很酷的扶了下掉到我眼前的頭發,試圖給對方增加點壓力,“真要說我是拯救那個家夥的hero,雖然是很廢的那種hero,但我要替她解決一些會要了她命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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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你能解決什麼問題?”這個家夥毫不客氣的戳穿了我,好吧我的確是說說而已,我一個人a狂笑最後估計隻會變成奇奇怪怪的藏品,然後像那隻倒黴的瘋烏鴉一樣被拿到所有人眼前展示。

我沒答上來,這個家夥也沒再問我,他攤了攤手,深吸了兩口氣穩定住自己的情緒。

“我敢肯定你的腦子的問題不是一般的多,而你也不是見鬼的英雄。”那誰的二桶走到我旁邊然後硬是好大一隻桶的和我搶了沙發的空間,說實話這給我很多即視感,這個家夥在我犯蠢的時候就會搞過來,讓我不要變成一隻發黴的蘑菇,我習慣性的給他又讓了點地方,而他得寸進尺的又和我擠了擠。

然後,我毫無準備的被人按住了頭,再然後額頭上一熱,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嗷的一聲從沙發上竄起,用控訴的眼神瞪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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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家夥則一臉好笑的看著我,這個家夥給我的感覺就是逗著兔子玩的大尾巴狼,而我的節操又不允許我上去給這個家夥來上一口。

“我們任何一個去找那個瘋子隻會送死,”那誰的二桶突然就擺出了一副說教臉,而我條件反射的就開始自我檢討,恩,沒錯這個家夥說得沒錯,我們當然知道毫無計劃的a上去會非常糟糕,而那誰的二桶看我端正了態度滿意的點了點頭,“先聽聽老蝙蝠怎麼說。”

然後托尼就不知道啥時候聯係上了老蝙蝠……好吧,布魯斯,而且估計聯係得有一會兒功夫了,屏幕上布魯斯的表情有些凝重,在我看過去的時候這個家夥對我點了點頭。

這個家夥突然叫了我的名字,然後又說了一段話。

詭異的事是,他張嘴在說,但我一個字都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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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開始以為是不是通訊係統出了什麼毛病,我下意識的看向了那誰的二桶,而那誰的二桶也在看我,這個家夥露出了一個類似……果然如此的表情。

這個崽種沒給我解釋,而布魯斯又叫了我的名字,我又傻乎乎的看過去,那個家夥又開始說話,而我又一個字都沒聽見。

我又看向那誰的二桶,結果那誰的二桶還是什麼都沒說,現在我頭上的問號和井字符號可以去踢足球了。

這次,我立刻就看向了布魯斯,等這個家夥再叫我名字一遍,再看看是通訊係統出了毛病,還是我腦子出了毛病。

而布魯斯沒叫我的名字,反而是感覺心情不錯的哼了一聲,搞得我一頭霧水,又氣又疑惑。

還好的事是,托尼在我氣炸準備給他們掀桌的時候拉住了我,不知道為啥,這個家夥也莫名其妙的感覺心情不錯,他不知道從哪裏摸來一包薯片塞給我,我看看薯片又看看他,然後氣呼呼的拆開薯片開始幹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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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幹著薯片的時候他們幾個開始了討論,目前我們最起碼弄清楚了幾件事,第一件事是狂笑蝙蝠的起源和某個我有關,而那個我的狀態我總感覺和現在的我有點像。

尤其是在那隻瘋烏鴉說要幫助狂笑蝙蝠的時候,那種狀態和我不久前主動被蝙蝠鏢汙染的時候有點像,要說那隻烏鴉瘋不瘋,肯定是瘋的,但瘋到徹底沒有?我說實話並不覺得。

而且。

我沒忍住想起了瘋子神父,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強烈的既視感。

我一定是最了解我的人,而瘋子神父算是我陰暗麵和對人性之惡做的一個出了格的嚐試,我有一種想法,那就是對那個瘋烏鴉而言,將這隻注定會變成狂笑蝙蝠的得了病的布魯斯以自己的方式進行改變,是不是也是一種救贖呢?

某種意義而言,瘋子神父是我們第一個作品,而那隻見鬼的狂笑蝙蝠也許是另一個呢?哪怕是存在的份額很少,但某種意義上講這個家夥也是我們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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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打斷他們而是自己進行頭腦風暴,狂笑崽種這個家夥說了他拿走了瘋烏鴉的部分內髒,也因此這個家夥某種意義上具備我的能力,而那隻變成次元魔女的我簽訂的契約讓世界對我們帶有天然的偏愛。

而擁有我的內髒的他也不需要做什麼真的對世界有害的事,他並不需要親自去做,而他一直沒被天降正義我就覺得這個世界並不是非得要弄死他,說實話我對所有世界意識都沒啥好感,型月和ff7裏的類似世界意識的家夥更在意存續而不是現有的生命,就跟我們像是草一樣說死就可以死。

總之,這個家夥完全可以用我的固有能力讓自己不要被輕易幹涉和傷害,還可以某種意義上要求我的那些崽崽們。

我有一句需要打馬賽克的話馬上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