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東方紅日初升,古老的大洪鍾在起早敲擊它的守衛軍手裏發出了洪亮的聲音,新的一天到來了,離那個日子就會來。君閣中,紗幔風輕輕吹起,少女一身衣躺在床上,雙眸微閉,好像早已醒了,在等待誰來起床。
“公主,您該起了,國主剛剛派人來說要你去議政閣量一下成人禮的事情。”曉池小心翼翼的靠公主,輕輕的在耳邊說道。誰知隻是翻了個身並沒有想起的意,曉池無奈起了的角說:“公主,不起我可要用絕招了。”說著就把手伸到了夏渝的腰上,肆無忌憚的搔起癢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起……”說著那人“騰”一下坐起。“曉池啊,我當初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請求國主讓你年年都能去看我,你這小丫頭是不僅把我脾氣秉性摸透了,就連我怕啥你都知道,這以後本主公還怎麼禦下啊!”“您是公主,還怕管不了我這小小宮女?”曉池一邊說一邊拿出夏渝的華服。夏渝瞥了一眼,是不喜歡這繁瑣的穿著,但現在已經來了,想要和壞人對抗還少不了這身衣服。曉池將鵝黃色的內衫從背後穿上,仔細在胸前和腰間把係帶係好。接著拿起隱約有珠閃爍的長紗,輕輕從兩臂穿上,長紗已經到肩上。披上用上好錦緞的外衫,外衫上繡上了最喜歡的三色堇,一身以鵝黃為主的搭配最為淨,是最喜歡的。
“公主,白將軍求見。”小內侍在門外通傳道。
“曉翊,你帶白將軍在園中小坐,等公主洗漱畢刻就去。”曉池邊梳發髻邊說。
“是。”
“不知道白將軍這麼早來有麼要緊的事。”
“昨天我當朝拒婚,又引起了不小的波瀾,估計滿朝大臣包括我那父王都在想怎麼把我嫁出去,他一定是聽到麼消息了。”
片刻後,閣門開,夏渝似一陣輕風走到園中,火急火燎的白木昂看到頓時腦中白了。這姑娘昨日騎在馬上,一身紅衣加頭紗,梳著高高的沒有何裝飾的束發,就像混跡江湖,在刀尖舔血的女刺客。天,珠冠、瓔珞、簪點綴,烏黑的頭發在腦後盤成錯的發髻,額前的散發又給添了溫柔之,搭配上這身價值不菲的錦緞,當是人靠衣裳,馬靠鞍。
一張口,“姓白的,大早的找我有事?”頓時溫柔的幻象破滅了。
“嗯,昨晚去聽我父親說國主在成人禮的大典上,當眾宣你的婚事,我看你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了。”
“還好我不是他親生的,不然有這樣的父親得傷心一會兒了。”話雖這麼說,聽到白木昂的話夏渝還是愣了一下,心裏有些酸澀。
“你有麼對策嗎?或者要我幫麼忙?”
“我這剛剛知道,你給我點時間想一想。”
“公主,從議政閣來說吧,國主還在等你量事情。”曉池覺得耽誤下去,國主就要怪罪了。
夏渝點了點頭,讓曉翊把人送了出去,自己在曉池的陪伴和引路下來到了議政閣。閣中烏泱泱的有一大群人,行了參拜禮後,夏弘了嗓子說:“渝,這次你的成人禮,父王給了尤老全權辦理,這幾位是同參與的大臣,主要是負責擇日、占筮、加冠等,如果你不認識,有麼問題直接找尤老。”
“女兒知曉了。”
“另外,孤已經給你排了親事,在成人禮當天會對我蒼城的子民宣這個大好消息。”
“您,一定要送女兒去和親嗎?”這時夏渝還在抱著一絲的待。
“嗯。如果你遠嫁夷,那對我陵可是大大有益,不說夷國力盛,就連他們特產的一應物品,我們也可以借此次和親達成往來貿易。你也不想我蒼城終日地勢幹擾,而姓生活困苦吧!”夏弘說激動,說起勁。
“果然您是位好國主,當日您與娘從郊外村落將我帶宮中,雖這十年來我沒在您身邊長大,但往日恩情我不敢忘記,若犧牲我可以換來姓居,您這筆生意就照吧。”既然板上釘釘,也就不想廢口舌。。
此話一出,滿閣人皆欣喜,隻一人眉眼垂。原來小時候是人質,長大還要人棋子。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典禮也在按部就班的籌備,其間有不少人來君閣,問對華服的要求、告訴加冠的禮儀,還有個傻子不斷的在身邊撓頭,問有沒有的辦法。可呢,除了有排的時候,都在味陀山上的生活,那怕是這輩子最無憂無慮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