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想要說的事情,並不是這樣的,”被江戶川柯南接手之後,毛利小五郎說話間也睿智了不少:
“如果山岸先生是犯人,為了要讓我們發現屍體才來拜托我們的話,應該會事先準備自己是無辜的證據才對。”
“洋子小姐,你也是一樣,因為第一個會被懷疑的就是這個房間的主人,所以絕對不會讓我們這個時候來訪。”
見山岸和洋子都被毛利小五郎排除了凶手的嫌疑,目暮警官緊接著說道:“這麼說,犯人就是池澤優子小姐嗎?!”
“其實也不是她。”毛利小五郎繼續說道:“如果優子小姐是迫於情勢才殺人的話,絕對不會說出自己曾經遇到過被害者。”
見最後一個嫌疑人也被排除,目暮警官頓時疑惑起來:“按你這麼說,那凶手到底是?”
“凶手,就是被害人藤江明義自己!”
毛利小五郎說出一個讓眾人都難以置信的答案。
我早就該知道,小五郎這個家夥隻會讓案件越來越亂。
目暮警官嘴角抽了兩下,忍不住吐槽道:“小五郎,你說這個人是自殺,那你有什麼證據嗎?”
“再說了,正常人怎麼可能刺到自己的背部?!”
“對於你的這個結論,我更相信凶手是這三個嫌疑人中的一位。剛才你說的都隻是推測,並沒有直接的證據可以證明他們不是凶手!”
目暮警官冷厲的目光在山岸、洋子、優子三人身上掃過。
“正常人無法刺到自己的背部,日暮警官有這種疑惑也是正常的,”
聲音再次從毛利小五郎身後傳來:“不過,如果是提前準備好的話,要實現刺中自己背部的情況也不是不可能。”
“怎麼準備?”
日暮警官緊接著問。
“死者先用冰塊將刀柄固定在地板上,隨後站在椅子上,直接從背後倒下,這樣刀子自然就叉在了他的背後。”
“而這個房間的空調溫度之所以這麼高,也是死者故意設置的,為的就是讓冰塊在高溫中快速融化蒸發,這樣就形成了有人從背後攻擊死者,導致其死亡的假象。”
聽完毛利小五郎的解釋,所有人都覺得合理。
雖然手法是弄清楚了,但目暮警官心裏還是有許多疑問:“等待,毛利老弟,你的推理雖然很有道理,但是藤江明義為什麼要偽裝成他殺的洋子?”
江戶川柯南繼續用領結變聲器說道:“剛才柯南告訴我,他發現洋子小姐的經紀人山岸先生假裝摔倒,從死者的手裏拿走了幾根頭發。”
“恐怕那些頭發的主人,就是洋子小姐,對吧?”
目暮警官瞪著山岸榮一質問道:“山岸先生,你剛才真的這麼做了?”
“這……我……我……”山岸榮一支支吾吾了一會,最後還是地下了頭:“是的,我剛才、剛才也以為是洋子殺害了藤江明義,所以我就……”
聽到這裏,衝野洋子的淚水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可是,明義他為什麼、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來誣陷我?”
“這大概是因為,他依然還深愛著你,”毛利小五郎繼續說道:“不知各位有沒有發現,優子小姐和洋子小姐的身材非常相似,特別是背影,幾乎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