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就是對黃老爺子,不是對她這個身無分文的窮丫頭。
為了能彌補這個錯誤,陳墨開始360度的搜索可以用來擦的東西,然後把最終的目光鎖定在掛在一旁的窗簾,也不管那是不是米蘭買來的什麼昂貴麵料,一把抓過來,用力的在油畫上麵不斷的擦拭,看著從原先的一個地麵,很快的演變成一大坨,而且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陳墨徹底的毛了,還就不信了,她還搞不定這一小塊,不對,現在是一大坨奶油汙漬了。
隻見陳墨氣運丹田,猛然發力,是有於敵人一搏生死之勢,然事實總是喜歡在關鍵的時候跟你開玩笑,陳墨突覺後麵一重,心中猛覺不對,正要收力可惜已晚,隻聽一聲十分清脆的哢嚓聲,還有架子倒地的沉悶聲,陳墨覺得自己真的要完蛋了。
她怎麼就忘記窗簾旁邊有個花瓶呢,這下倒好油畫沒弄幹淨,倒把花瓶給碰瓷了,陳墨覺得自己看到了好多的毛爺爺正在對自己揮淚告別,而且這個數目是自己的小金庫好幾倍,她還沒買到正版的銀魂手辦,她的銀醬,小14,神樂,定春,新八基!
櫻叔帶領著仆人迅速趕到,先是確認陳墨沒有受到傷害後,開始命人清理現場,看著還握在陳墨手裏的窗簾,歎了口氣,命人去取備用的後,在確定下油畫的受損度後,轉過身從已經癡呆狀的陳墨手中,輕扯出那條已經報廢的窗簾,把她帶到一旁稍作安慰。
“陳墨小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所以完全不用放在心上,隻不是將近十萬元的東西泡湯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還在發呆的陳墨突然渾身一個激靈,直覺告訴自己,櫻叔已經開始生氣了。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您隻不過是邊走路邊吃蛋糕,然後不小心自己拌了自己一下,再然後順勢把手中的蛋糕糊到那副油畫上去罷了。”
“櫻叔···”
“什麼?”
“我沒錢···”
“我知道,就按照您身上的那點小金庫,還不夠放花瓶的架子錢,所以也沒打算讓您賠償。”陳墨覺得自己的自尊受創了。
“櫻叔,咱能不這麼笑嗎,我心裏發毛。”
“如果您能現在就會自己的房間裏老老實實帶上一段時間的話,我會考慮。”
“我現在就消失。”陳墨腳底抹油,麻溜的消失現場,在拐彎處陳墨轉過身,伸手指指那副滿是奶油的油畫。
“放心,還有到報廢的程度,隻要用正確的方法處理,會回複原貌的。”櫻叔特地在正確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陳墨比出一個OK的手勢,徹底的消失,然後乖乖的在自己的房間裏待了整整一天,當然也就一天而已,第二天陳墨又正常的恢複以往的破壞力,該啥樣還是啥樣。
雖然當時櫻叔跟自己說不用自己過問了,但親眼看到他人為自己收拾爛攤子,陳墨覺得還是很不好意思,再三的思量後,她決定上前去詢問是否有什麼是自己能幫忙的。
“那個,需要我幫忙嗎?”陳墨半蹲下身,盡量讓自己的嘴角呈現45度角,雖然陳墨想讓自己看起來無害一點,但這個表情不管怎麼看都像個連幼兒園都沒有畢業的傻子。
隻見女仆麵無表情的抬起頭,突然給陳墨來了一個燦爛無比的微笑,瞬間從身後拿出一塊白板,放到陳墨的麵前。
我沒什麼需要您幫助的,您安心走路,就請您當我是路邊的花花草草,盡量的完全無視我吧。
陳墨無線黑線,這麼大顆的花草,要無視有點難度。
“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問,能不能···”
話還沒說完,麵前的白板翻了過去,把後麵呈現在陳墨眼前。
我真的沒什麼需要您幫助的,如果您能離我遠一點的話,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那個我想問一下?”
白板又翻了回去。
您請說。
“咱能說句話成不。”
又翻了回來。
抱歉,上班期間不能交頭接耳。
這回換陳墨麵無表情了,她現在隻想知道那塊白板到底是怎麼在一瞬間寫上字的。
在對視N久之後,陳墨宣告放棄,在一步三回頭的頻率下,1分鍾的路程愣是讓她走了10分鍾左右,而女仆始終保持的燦爛迷人的微笑,高舉著寫著再見的白板,在確定陳墨真的不會回來後,瞬間回複原本的表情,繼續手上的工作。
對付敵人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微笑,這句話果然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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