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覺得自己最近絕對是犯太歲了,不然怎麼會這麼倒黴。先是被無故辭退不說,好不容易拖老哥找到這份清閑的工作,原以為這樣自己又可以過會有毛爺爺可以數的日子,但誰能告訴自己,眼前這個老頭是怎麼找到她來著的,感情是在她身上放了GPS不成,還能全城跟蹤?!
看著麵前笑的很無恥的老頭,陳墨覺得自己快要罵娘了。
“糟老頭子,我說你到底要幹嘛,為什麼老是跟著我,當心我報警,讓你去蹲小黑屋。”陳墨也顧不得什麼形象,反正自己原本就沒什麼形象,現在又是在老哥好友的店裏,不管怎麼樣,應該都不會被辭退才是,大不了回去被老哥罵一頓就是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她哪天不挨他老的罵。
“死丫頭,跟你說了,要對老人尊重,怎麼這麼沒禮貌,陳天怎麼教你的,真是沒教養!”老人顯然對陳墨的態度很不滿,手裏的拐杖不斷的敲擊地麵,以此來宣誓自己的不滿。
“老娘要怎麼樣,不用你來教我,還有,不準說我老爸的壞話,不然跟你沒完,聽到沒有。”
陳墨不爽的瞪著雙眼,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一大一小就這麼互瞪著,那眼珠子恨不得能比牛鈴還大,生怕會輸給對方一般。
陳洛好友見此情況也不上前去阻止,一來她陳墨是什麼人,他心裏比誰都清楚,絕對是那種在你打她一巴掌之前,先給你一巴掌的人,哪裏有她吃虧的時候,二來如果真出什麼事情的話,那丫頭背後還有陳洛那個撐天的靠山,他也不怕找不到人來賠償自己的損失,再說了,好久沒看到這麼熱鬧的事情了,不湊湊熱鬧,哪能對的起自己。
事實再一次證明了一句話,物,是會找同類的,有陳洛這樣魔鬼般的存在,也就有他這樣無恥的朋友,也不足為怪。
老頭看著眼前蠻狠的陳墨,氣不打一處來,又想到陳墨的老媽,然後再一做對比,更是氣的直磨牙,也不管其他,拿起拐杖就指著陳墨的鼻尖,對她未來下了決定。
“這次不管陳天說什麼,我今天都要把你給帶回去,我要好好的改造你,從裏到外,從上到下,哪怕腳趾甲,老頭子我都要把給糾正了。”
陳墨搞的有些反映不過來,但對於老頭的話,她可是十分的不爽,什麼叫連腳趾甲都要糾正,他當自己是修腳的嗎。
“你當你是誰,你說改我就改了啊,也不照鏡子瞧瞧,長的跟個縮水的土豆一樣,老娘看你先去韓國整整容再回來跟我說這個吧。”
其實老頭也沒陳墨說的那麼不堪,反而十分的有精神,除去一頭被梳的很整齊的白發,以及臉上無法掩蓋的皺紋,老頭怎麼看,怎麼都是那種很威嚴的老者,那種歲月積累出來的滄桑,讓人一眼看去,總會有種尊敬之感,但前提是他沒跟陳墨吵架的話······
“你說誰是縮水的土豆,我是你外公!我是縮水的土豆,那你是什麼?發了芽的土豆苗嗎?”顯然老頭被氣到了,順勢拿著拐杖就往陳墨的腦門戳去,戳了一下感覺不解氣,又連續戳了幾下。
陳墨一時沒有防備,被戳了個正著,正打算還手,誰想老頭跟她玩陰的,又來續戳了幾下,疼的她到處亂蹦達,嘴裏不停的倒吸著氣,老頭得意的哈哈大笑,不停的搖著手裏的拐杖,完全的得意忘形了。
“跟我鬥,小丫頭片子你還嫩點,啊哈哈哈哈········”
陳洛好友看到此景,突然感覺很無力,對於兩人之間有血緣關係就此深信不移,都說幼稚基因是遺傳問題,看著這話是真的。他摸摸下巴,心裏的天平一上一下,這是上前去阻止呢,還是給陳洛打電話呢,上前去吧,他估計自己被揍的可能性很大,打電話吧,那尊大神指不定以為自己欺負他妹子來著,到最後倒黴的可能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