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和宇智波鳶一樣摸不著頭腦的, 還有糾結萬分之後終於鼓起勇氣回來的佐鳴鶴三人組。
他們此前就“姐姐/主公是否發現了他們在什麼地方打工”這件事情經曆了激烈的討論,彼此的內心都完成了強烈掙紮,最後達成了共識, 不能一直不回去,裝傻說不定可以蒙混過關吧?
“如果姐姐已經發現了, 那她肯定會拿拳頭當場把我們全部歐拉一遍。”佐助如是分析。
鳴人打了個寒顫:“鳶姐姐那麼溫柔,不至於拿拳頭揍人吧?”
佐助:“啊,是啊, 換作普通情況最多就是邦邦兩下敲我的腦殼,但是換成特殊情況的話——”
鳴人深吸一口氣:“的話——”
佐助扭過頭:“你可以問問鶴丸平時作死之後都得到了些什麼。”
鳴人跟著問:“鶴丸大哥,你得到了些什麼哈?”
鶴丸:“……我那不是作死, 是為了不讓心先於身死去潛心研究的驚嚇。”
然後得到了來自主公的愛之鐵拳製裁。
鶴丸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我覺得向主公自首能死的痛快一點。”
三人同時沉默了。
“要不到時候統一口徑。”佐助雙手環胸, 表情嚴峻:“這些都是鶴丸逼我們的,我們隻知道這是給女孩子們帶來笑容的職業。”
鶴丸跳了起來:“宇智波佐助!我平時待你不薄, 我倆也無冤無仇吧!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把我的頭拔下來了!”
鳴人撓頭:“那個什麼啊……有這麼誇張嗎。”
鶴丸國永飆淚:“這件事情全部推到我的頭上讓主公知道了就和把我的頭拔下來沒有任何區別啊!”
三人心照不宣的回了本丸。
最後統一口徑決定裝傻萌混過關。
宇智波鳶滿心鬱悶的和老祖宗練了練(其實是被斑爺單方麵毒打)之後, 渾身哪哪都疼, 扶著自己的老腰聽著骨頭傳來的不堪重負哢嚓哢嚓聲, 無比艱難的挪出劍道館。
這一出門,就看到了三張笑的滿臉隻剩牙的燦爛大臉懟在自己麵前。
尤其是佐助, 宇智波祖傳麵癱臉這樣勉強一笑, 整的和恐怖片現場似的。
宇智波鳶被他們嚇的腳底一滑, 險些當場跪下。
……好好的三個娃, 這咋就中邪了呢?
不對勁。
莫非是, 因為今早自己胡亂認弟的壞毛病犯了——啊不, 順手拯救路旁無辜少年的優秀品質又發揚了那麼一下, 所以她親弟弟現在來找麻煩了?旁邊倆個笑的更傻的是給他撐腰的?
宇智波鳶越想越覺得自己這猜的很有可能。
想了想自己今天一聲招呼不打就開溜的惡劣行徑, 佐助這娃子一看就是來興師問罪的哈。
忽然心虛jpg。
宇智波鳶趕緊取出準備好的禮物,衣服尺寸啥的她今早挑的都正正好,一件塞給佐助,一件塞給鳴人,還有鶴丸的大禮包,統統都給他們遞了過去。
“禮物。”宇智波鳶言簡意賅:“也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打開看看吧。”
佐鳴鶴:“……”
這。
這難道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最後一頓斷頭飯了嗎?!
“愣著幹嘛呀?”宇智波鳶提醒。
佐助和鳴人雙手顫抖,打開了包裝袋,隻見佐助手中的是一件設計感十足的黑藍色衛衣,鳴人手中的也是他格外喜歡的橙紅色明亮色彩外套,不止如此,還有褲子,上裝下裝都搭配的很好,可以看出來姐姐在現世的服裝風格上非常的有獨特的見解和品味。
而鶴丸國永更是“哦呼”一聲,因為他的禮物盒裏居然是全套的惡作劇大禮包!
“鶴丸,我先提醒你一句啊。”宇智波鳶冷笑一聲:“你敢用在我頭上,我就把你的頭拔下來。”
鶴丸國永渾身一顫,然後瞬間立正大聲回答曰:“放心吧主公!我不敢的主公!我真的這麼做了你就把我的頭揪下來放在本丸門口示眾我心甘情願!”
宇智波鳶:……我倒也不至於這麼暴力吧。
不過她沒忘記嘿嘿一笑,提醒一句:“可以把它們用在你的親親好室友身上,我大力支持。”
鶴丸:……原來重點是在這裏嗎?
那邊的鳴人佐助依舊捧著嶄新的衣服發呆,張著嘴巴半天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