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36章 從棺材板裏爬出來的宇智波(3 / 3)

雖然他在當族長的時候,他的名字是可止小兒夜啼的級別,村裏的孩子見到他時都嚇到瑟瑟發抖,不敢接近。

但事實上,與凶巴巴的氣場截然不同,宇智波斑麵對幼崽時,其實是個溫柔的人。

他放緩了神色,回過頭時,發現麵前站著一堆小豆丁。

是粟田口的小短刀們。

為首的秋田藤四郎有些忸怩:“那個,宇智波先生,我們想要謝謝您救下來了主公,想請您一起吃點心。”

亂藤四郎已經將放著三色丸子的碟子遞上去了:“宇智波先生不嫌棄的話,請您嚐一嚐吧。”

大多數宇智波族都不會拒絕甜食,而宇智波斑也是如此,沒人能想到赫赫有名能在戰場上殺的七進七出的宇智波斑,會喜愛甜食。

他沒有拒絕這些目光純粹的孩子,緩緩抬手拾起了三色丸子,然後一本正經的咀嚼品味起來。

尚且忙著訓弟弟的宇智波鳶看到了這一幕:“……”

祖宗,那個什麼,您也玩反差萌人設的嗎?

“很好吃。”宇智波斑對麵前的“孩子們”說道:“謝謝。”

粟田口的小短刀們互相對視了一番。

不知道有誰比較膽大的,甚至上前牽祖宗的手。

“宇智波先生,您真的是主公的祖先嘛?”

“宇智波先生是怎麼到這裏來的?”

“宇智波先生,您和主公認識的嗎?您看起來好厲害的樣子,您是我見過最強最強的人類啦。”

宇智波鳶:“……!”

我平時可從來沒有教你們這樣膽大包天啊!

她還沒來得及發出阻止的聲音,一群小崽子就將宇智波斑給拽走了。

這是整什麼慈愛祖先和孩子們的座談會嗎?

雖然真正按照刀靈的年紀推算,這些小短刀的年紀可能有的比祖宗都大了幾輪不止吧?

宇智波鳶:“……”

不行!

她趕緊後腳就巴巴的跟了上去,生怕鬧出來什麼大事。

在她身後,佐助一臉憋屈的捂住自己的腦袋,仔細的想了想,怒氣衝衝哼了一聲,仿佛這輩子都不想理會姐姐的樣子。

然後他緊隨其後,跟上前去。

其餘刀劍男士:“……”

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為什麼感覺主公的弟弟越挫越勇,越來越化身一個傲嬌的姐控了呢。

粟田口的小短刀們把宇智波斑請到了大廣間。

信濃藤四郎為宇智波斑鋪上軟墊,包丁藤四郎趕緊為宇智波斑端上茶水,五虎退想了想,將懷裏毛茸茸的小老虎遞給宇智波斑,亂藤四郎還在笑盈盈的和宇智波斑聊天。

“她?”宇智波斑婆娑著手中的小老虎,它就像貓似的,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甚至翻出了肚皮。

與此同時,小短刀們也套出來了自己想要了解的訊息。

“認識。”宇智波斑輕聲說道。

宇智波斑這個名字究竟意味著什麼,不止宇智波鳶明白,刀劍男士們自然也明白。

可是他們從來不知道,自家的主公到底是什麼時候與這位宇智波斑扯上了聯係。

倘若正麵詢問可能會招來反感,小短刀們幹脆運用先天優勢,先凹好了一個個充滿求知欲的幼童人設。

粟田口的小短刀們麵麵相覷。

宇智波鳶:“……!”

居然真的認識?

是她大逆不道的把祖宗忘記了?

可是她的腦袋裏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啊。

就算是那些一遍遍回溯的,有關未來的“記憶”,她都不明白自己究竟什麼時候與宇智波斑有所交集。

“但是,宇智波先生,和主公隔著好多好多的時間。”毛利藤四郎展開了雙臂,以此證明這時間確實有很多:“那,宇智波先生和主公,你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呀。”

這也確實是宇智波鳶迫切想知道的問題。

趴在推拉紙門上聽著牆角的宇智波鳶,恨不得將自己的耳朵給豎起來聽。

宇智波斑似是陷入了沉默,最後生生蹦出來了一個詞彙:

“孽緣。”

宇智波鳶:“……”

嗚嗚。

祖宗您脾氣真的好,明明是孽緣,您擱重逢的時候居然都沒有打爆我的腦袋。

但是宇智波斑很明顯不大想說出這番過去的樣子,隻是用孽緣一詞做完了總結。

然後他站起身來,將小老虎歸還給五虎退,又輕輕摸了摸少年的腦袋。

他也沒開口,隻是向門外步去。

在大廣間外邊的宇智波鳶豎起耳朵等著處刑審判等了半天,裏屋卻半晌未有半點聲音。

怎麼回事!她耳朵失靈了不成?

宇智波鳶那個著急啊,又苦於這會兒看不見裏屋的狀況,卻聽到身旁傳來了一句:“姐姐?你在做什麼?”

弟弟冷不丁的一句話,嚇到宇智波鳶一個激靈,也不知是這扇上次被鶴丸惡作劇之後的紙門糊的太脆,還是她一激動力氣就用了大力一些,隻聽啪嚓一聲脆響,紙門應聲而斷,將體重壓在紙門上的宇智波鳶追隨慣性撲通一聲就栽上前去。

鼻梁重重的磕在了戰甲上,鼻頭狠狠的一酸,幾乎將她的眼淚都給逼了出來。

當然,她這點小力氣,是不可能將走上跟前的祖宗撲倒來個偶像劇爛俗情節的,最多就是祖宗的盔甲實在是太鐵實了將她的鼻子都要撞扁了。

宇智波鳶眼淚汪汪的抬起頭,欲哭無淚。

但放在第三視覺裏,這就是……意外摔倒上前的宇智波鳶,將走上前的青年撞了個滿懷。

宇智波鳶她冤啊!

今日是特殊情況,她本就腿軟,換作往常根本就沒可能說摔就摔。

宇智波斑也大可以像躲避垃圾一樣避開她,隨她怎麼樣吧唧摔倒地上,但他卻沒閃沒躲,大概是心疼傻子?

已經停止思考的宇智波鳶,感覺雙腿又開始很有節奏熟悉的打著顫,她剛想雙腿一軟重新跪地下問祖宗自己跪的是否端正時,身邊的包丁藤四郎忽的指著她開口。

“嗷!我知道了!這就是主公在故事會時說的投懷送抱!”

宇智波鳶:“……?”

包師傅!詞不是這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