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蹤了快兩個星期。”宇智波佐助想了想,補充了一句:“十二天零六個小時。”
他居然記得這樣清楚啊。
可是宇智波鳶明明隻在這裏過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最多不過二十四小時。
“我將木葉差不多整個都翻了一遍,我以為你被暗部帶走了,然後衝到火影辦公室求他們把你還回來。”
“但是……”宇智波佐助省略了相關過程,他的聲音低了一些:“他們告訴我,你的失蹤與他們無關,他們也不知道你去了哪裏。”
宇智波鳶的眼眶又紅了。
她的麵前好像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少年的身影,他茫然的在整個火之國跑來跑去,找遍了每一個角落,日常最驕傲,最倔強,最不肯低頭接受別人看著遺孤的憐憫視線與幫助的少年,咬牙敲開了火影辦公室的大門。
我的傻弟弟呀。
就算真的是暗部將她帶走了。
他們又怎麼可能會告訴你,這件事情與他們有關呢。
宇智波鳶舍不得打他了,也不凶他了,她瞅見弟弟依舊穿著短褲短袖,蹙起好看的眉頭,怕他著涼,就取出身邊厚實的羽織外套將弟弟嚴嚴實實的圍住,又將他包裹進了自己的被子裏,繼續聽他講述這一切。
有一種冷,叫你姐姐覺得你冷。
姐,這樣穿的實在是有點多。
宇智波佐助實在不敢對姐姐的貼心表達抗議,便繼續跟她說起這些天以來發生的事情。
“他們說你被別的國家帶走了,所有人都在覬覦你身上的萬花筒寫輪眼。”他說:“因為這是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還待在活人眼睛上的萬花筒寫輪眼。”
已知的另一雙萬花筒寫輪眼,在宇智波鼬的身上。
宇智波佐助不願意提及這個名字,所以宇智波鳶也向來照顧他的感受,不會提及。
“他們還說——”宇智波佐助的眼裏一閃而過一些陰鬱之色,又不屑的嘖了一聲:“算了,都是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已經把說這話的人揍成了豬頭。”
宇智波鳶望著在她麵前話格外多,喋喋不休的說著有關她的一切的弟弟,伸手摸向他的小腦袋瓜。
……嗯,頭發刺刺的,很紮手。
“佐助。”宇智波鳶輕聲說:“沒有好好吃飯呀,瘦了很多。”
佐助微微愣了愣。
“我就隨口這麼一問,你可別又感動哭。”宇智波鳶的好姐姐形象沒能維持兩秒。
村子的事情她倒是不怎麼操心,有關她個人形象的傳言她更不打算操心。
此前她最為擔心的是弟弟,眼下看到弟弟完好無損的出現在她的麵前,不過還是瘦了點,看起來幾天都沒休息好的模樣。
她的歐豆豆,之前明明是被她養的白白淨淨的一好帥小夥,放在忍校十個女生有九個悄咪咪暗戀過他的!
怎麼她才在那邊的忍界失蹤幾天,就憔悴成了現在這樣啊。
宇智波鳶又心軟了,她將宇智波佐助的腦袋強行摁過來抱住:“那好吧,介於你是因為擔心我,姐姐我就破例讓你痛快的哭一次,來吧,把你的懷情緒全部發泄給我。”
宇智波佐助恢複了之前的麵癱臉,仿佛剛剛抱著姐姐哭成一團的少年並不是他:“……現在哭不出來了。”
都被她的拳頭嚇回去了。
然後他就聽到被他撂了情麵的親愛的姐姐尷尬的頓了頓,然後一字一句,咬牙切齒曰:“我讓你哭的時候,你就得給我哭。”
這話很霸道總裁,很宇智波風範。
但是佐助他拒絕。
“對了,話說回來,你是怎麼……”姐弟倆鬧騰了一會,宇智波鳶終於反應過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是怎麼到這個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