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和虛張聲勢在她的臉上表露無疑,南槐忍不住露出一個歡快的笑來,她發現自己真是太喜歡欺負眼前這個人了。
謝蘭亭總是克製又理性的,襯衣的扣子要扣到最上麵那顆,那雙明明長得像妖魅的淺色眼睛裏總是落著冰雪,總在在最緊要的關頭停下並且告訴自己:淑女不應該這樣做。
膽大包天的女孩兒扯著對方的領帶近距離望著這張漂亮到了極點的臉蛋,絲絨般細細的眉毛有些難耐地蹙了起來,濃密的睫毛在臉頰上落下暗羽,鼻子挺直漂亮。
她早就知道,謝蘭亭有一雙像玫瑰花瓣一樣好看的嘴唇,柔軟,豐滿,帶著潤潤的水色。
隻要略微揉捏幾下,就會綻放出靡麗濃豔的顏色。
那張冷漠禁欲的臉,想必會變得非常誘人。
“如果你再這樣命令我的話我就親你。”
南槐肆無忌憚。
她早就察覺到了謝蘭亭對她的態度很是奇怪,家長式保護者的姿態,但是卻不許南槐越雷池一步,稍微親密的舉動都會被及時地製止,屢屢幾次試探都被擋回去的小魅妖心裏十分不服氣。
難道是她太沒有魅力了嗎?
嬌軟柔弱一推就倒的美人兒難道不是最容易勾起人類心裏陰暗欲望的款式?
這樣可不行,她要做人,就一定要和謝蘭亭結姻緣,不然這一世結束以後一定會被雷劈的。
南槐打定主意不放手,哪怕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得到回應那她也要給周圍的人營造一種她和謝蘭亭現在很有一腿的感覺。
謝蘭亭簡直要被她逼瘋,她們距離得太近了,隻要她稍稍低頭或者南槐再往下扯一下自己的領帶兩人就能直接對上嘴。
女孩兒身上的香氣見縫插針地往自己身上飄,帶著濃濃的不甘示弱的侵略性,好像要把自己整個都包裹起來。
這隻嬌軟的金絲雀,一點兒也不聽話。
她挫敗地不再假裝冷淡,聲音微微沙啞地服軟。
“那你現在想怎麼樣?我的女孩兒。”
我的。
南槐喜歡聽見她這樣說,仿佛被占有的滿足感頓時充盈了她的全身,從頭到腳,有點酥酥麻麻的。
她鬆開了謝蘭亭的領帶,眉目舒展,像是一朵漂亮勾人的漂亮花朵。
“別生氣啦,我就是想逗你玩玩兒嘛~”
女孩兒的眼睛彎成月牙,藏著細碎星光,飽滿的唇瓣微微嘟起來,溢出嬌氣的話語。
她太會說甜言蜜語了。
謝蘭亭無奈地沉默,她對這樣甜蜜的女孩兒真的毫無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