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為娛樂頂流的從來都是省油的燈,沒有點心機與把柄是不會堅持到現在的位置,有的人明明表麵看著牲畜無害,手上卻握著眾多把柄。
“我現在才知道圈子裏孤立你不是沒有道理,你這種恩將仇報的人就應該去死。”楠木的臉色變得鐵青,撕破臉的他探見地上的碎紙:“你也別指望能威脅我得到什麼,因為如你這樣的人,我一點施舍都不想給你,實話就告訴你,就算你今天去了新劇麵試會也選不上,翟總那邊內定名額就是楚寧夏,謝知年你已經徹底失寵了。”
“你他媽的。”謝知年的瞳孔一縮,那雙染血陰鬱的眸子爆發,他的聲線十分的顫抖,言語中涵蓋著冷漠:“你究竟在說誰失寵,我不是他的玩具,永遠不會失寵的。”
他的睫毛過於的長,眯著眼一盯十分的滲人,那雙眸子中刻畫上無限的占有欲,終於擋不住裏麵掩藏的鋒芒,全數而發的堆積在臉上。
“你是真的愚蠢還是假的,你半年才拿下的合約,他隻花了十天,沒有翟總背後的支持,他能混到如今的熱搜第一?你自己做的事情還不清楚。”楠木的唇角帶著不屑:“他可對楚寧夏有感覺,說不定別墅中已沒你的位置。”
雜誌封麵的紙張吹散在座椅上:“放棄翟雲顥這肥羊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不是謝知年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提問,幾乎是他身邊知情的人無不在說他被寵瘋癲。
“隻可惜你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你這次釣到的富二代我查到一下,他可是圈裏出了名的廢物二少,可抵不過翟雲顥百年家產。”楠木瞧著謝知年的臉色,心裏充滿了不屑,他也學著眯著眼微笑,湊到對方的麵前:“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你要放長線釣大魚,就算你不喜歡他吊著就是了,現在你想後悔都來不及咯!”
謝知年沒有方才的囂張,他失落地跌落在椅子上,雙手捂著痛苦不堪的臉色,手腕處的疤痕在陽光下越發的明顯:“他不會放棄我的,翟雲顥不會放棄我的,哥哥他不會放棄我的。”
血液從他的手指滑落,他摳著手腕處的傷疤,恨不得將心口的疼痛化成粉末。
“那你怎麼解釋楚寧夏的資源?他不過是娛樂圈出道十天的新人,咖位與你卻不相上下。”楠木不懷好意地笑道:“翟雲顥很早以前就開始就有捧楚寧夏的計劃,恰好你又趕上他不愛你的時候,無疑是撞上槍口自尋死路,好好的舔你的富二代去。”
“娛樂圈果然是假的可以。”謝知年聽後笑的像個瘋子,他的眼珠子差點爆出來,喉嚨不停的撕扯,拎起楠木的領子往車廂一靠,青筋斷在空中:“你敢把你剛才說的再說一遍?”
出乎意料:謝知年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
那種痛苦深入骨髓,與生俱來的恥辱釘在他的頭皮裏,謝知年險著喘不過氣來,他的眉心皺成川字,重複中嘴上的再說一遍。
“你就算殺了我,也擋不住我的,離開翟雲顥你什麼都不是。”楠木心裏的恐慌大作,他忍住沒有後腿的傾向:“圈中人都知道翟雲顥不愛你了,沒有人會捧著你上位,你注定會成為楚寧夏打響娛樂圈的第一炮。”
謝知年的臉色沒有血色,眼前的紅血絲攝入他的眼中,他的心裏承認著翟雲顥不愛他的事實,嘴裏的瘋狂將他吞噬,再也不能克製住心中的暴躁。
翟雲顥再也不愛你。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法則他銘記在心,撕裂的疼痛在謝知年手腕處砸開,他用手打在楠木的身後的牆上,他牙根咬著複雜的情愫:“你再不滾出去,我就真的殺了你。”
血液噴在耳朵後,手上的血管清晰可見。
“別以為以前給了你太多麵子的事上,你就飄到連誰也認不得了。”楠木被謝知年心中的陰鬱震懾在原地,他腳軟地拿著旁邊的文件離開:“我再一次警告你,隻要你在娛樂圈一天,你最好祈求報應不會早點來你身上,畢竟你得罪了太多的人,現在可沒有人保護你。”
臨走前也不忘記警告,隻怕是雷聲大雨點小。
“我是沒有人保護,可你也別想安然度過。”謝知年跌跌撞撞地跪下去,撿起旁邊的雜誌封麵,他看著陸生狼狽逃跑的背影,殺了眼地盯著旁邊的小刀:“這次麵試我一定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