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彥珩與掌櫃談完後,從茶館的後門離開回林府。
端坐在椅子上,喝著老曼峨,聽著暗影的彙報。
“洛煊是十年前到此處,由一男子養大,前一年病死。平日住在深山裏,與當地村民並無過多來往。”
好了,退下吧!
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閉眼,掩去眼底的神色。
你究竟是誰?
為什麼要隱居在深山老林裏?
是為了躲避仇敵嗎?
你腦子裏麵還有多少稀奇古怪的東西?
你,就像一個謎?
我該如何待你?
不要再來送信了!
否則我會想用盡手段得到你,讓你隻屬於我。
我給過你機會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期待你下一封信來。
也許,是在寒冬待久了,遇到一點熱,就像飛蛾撲火一樣,不顧一切。
洛煊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繼續寫著信。
第二天,掌櫃難得沒有早起,日上三更了,酒樓還沒開門。
洛煊昨夜四處點完火,就待在房裏,一覺醒來,神清氣爽。
下樓走了一圈,一個人也沒有;奇怪,人呢?
不會都還沒起吧?
外麵的人也在議論,“迎賓樓怎麼還沒開門?”
“不會是昨天累到了吧?”
“開了,開了”
洛煊在大廳裏聽到外麵的議論聲,扯了張紙刷刷幾筆,寫完貼在門上。
向她們行了個禮,又把門關上了。
“今日申時開門,請見諒!”
洛煊走進掌櫃的房間,掌櫃四仰八叉躺著,鋪蓋都掉到地上。
終於,輪到我叫你起了!
我也要你感受一下鑼鼓的威力。
撿起地上的被子,從新給她蓋好,在輕輕關上門。
算了,看在你挺著壓力的份上。
酒樓的廚子都走了,你也無法跟林彥珩交代。
我知道,你什麼也不說,但你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想多賺點錢,讓林彥珩消氣一些。
你護我,我必誠心相待。
把寫好的信拿走,又揣了一袋銀子。
把信送到林府,又到東市買肉和麵。
林彥珩收到信,破不急待地打開。
像之前一樣還是兩張紙,拿起一張快速地掃了一眼,不是情書。
立馬拿起第二封,也不是情書;又抖了抖信封,沒有信落下來。
不可能,一定還有,卡住了?
撕開信封。
為什麼沒有?為什麼?
難道前幾封都是送錯了嗎?
還是沒有單獨一張紙寫了?
林彥珩把信仔仔細細讀了幾遍,隻讀出——沒有情書。
不對,監視她的暗影彙報,她整日不是在酒樓,就是在四處逛,並沒有給誰信。
一定是她忘了。
一定還有第三封!
她有才有貌,實屬佳人。但我也有我的驕傲。
我雖在商場拋頭露麵,但我也有男兒的矜持。
經管喜歡,但不一定擁有。
彼此錯過,比餘生煎敖好。
一口一口飲著老曼峨,苦澀占滿整個心頭。
洛煊可沒想到,自己無心之舉會引起林彥珩內心的軒然大波。
她隻是絞盡腦汁,怎麼把掌櫃從廚子們辭職的事中摘的一幹二淨。
還有下一步計劃。
情書真的是腦子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