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於鼎蒼十幾前渡劫真假有待驗證。
驗證此事真偽對他來很簡單,他的分身和江心月的分身廝混一起,問問江心月就知道了,另一邊肖丞的分身向江心月求證,確定此事不是憑空捏造,才放下心來。
“既然如此,你就在前麵帶路吧!”肖丞毫不猶豫道。
雖放人之心不可無,此事存在著一定的風險,但他絲毫不懼,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好,元帥請!”於子陽如釋重負,伸手示意道,臉上露出僵澀的笑意。
肖丞在於子陽的引領下來到了羽海派的後山,後山處於山河大陣邊緣,進入後山,肖丞便敏銳的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地道韻的氣機,氣機飄渺,無形無質卻又真實存在,浩渺無量,難以捉摸。
來到後山,肖丞放開神識掃了掃,卻意外的發現神識在此地用處相當有限,他竟然沒能憑借神識找到於鼎蒼的所在,此地的地道韻可以屏蔽他的神識。
肖丞隨著於子陽來到一處幽靜的別院外,別院大門緊閉,牌匾上寫著神韻別院。
“此地便是我派太上長老閉關之所,元帥稍等,我去通報!”於子陽著走到大門前,正準備叩門傳音,裏麵便傳來一個溫和渾厚的聲音:“元帥駕到,有失遠迎,還望元帥大人不記人過,海涵一二!元帥請進,於某行動不便,無法相迎,十分抱歉。”
別院的大門緩緩敞開,露出鮮花繽紛的庭院,肖丞闊步而入,大門自動關閉。
進入別院,肖丞放開神識掃了掃,並未發現什麼不妥之處,便直徑來到了禪房。
禪房中,一個白發白髯的老者安靜盤坐在蒲團上,老者白發披散垂肩,白須垂至胸口,渾身蕩開若有若無的道韻,麵相仁厚剛正,就像一個宅心仁厚的老者。
這還是肖丞第一次見於鼎蒼,真的,看到於鼎蒼第一眼,他就覺得於鼎蒼應該不是那種兩麵三刀的卑鄙之徒,當然,話回來,人不可貌相,他也不會以貌取人,還是保持這戒心。
“見過元帥,元帥請坐,我無法動彈,招呼不周,望元帥海涵!”於鼎蒼含笑慚愧道。
肖丞沒有和於鼎蒼寒暄,在沒弄清楚真實情況之前,他不願意和於鼎蒼套近乎。
肖丞也不坐,直入主題問道:“我的來意想必你十分清楚,所以我們不必兜圈子,方才於子陽跟我你們投靠方教是因為迫不得已,不得不選擇虛以委蛇,到底是什麼迫不得已的原因?”
於鼎蒼對肖丞的態度和疑問並不意外,露出神秘莫測的笑容,幽幽解釋道:“恩,確實如此,如果可以選擇,羽海派怎麼會投靠方教呢,他們純粹是迫於無奈,老夫告訴他們方教掌握了我派的命脈,所以羽海派沒有選擇,隻能投靠方教,他們又怎會違抗老夫的命令。
羽海派素來以正道自詡,派內修者嫉惡如仇,於鼎蒼更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可惜於鼎蒼早就不是以前的於鼎蒼,於鼎蒼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老夫原名馮賽,十幾年前奪舍了於鼎蒼的肉身,老夫本就是方教的長老,所以……嗬嗬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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