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看得出，慕容身後那人必定不太方便行事，否則何不親自出手，豈不是更快，慕容也沒必要如此大費周折請好幾個強尊者來對付他，那人直接出手一根手指摁死他不就是了。
肖丞冷冷道：“我不用你操心，你巴不得我慘死，何不將這秘密告訴我害死我呢？”
“嗬嗬，膽子不，不過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就如我控製的傀儡一樣，他們無法向別人出自己是傀儡的事實，我亦是如此，哪怕你讓我生不如死，我也無法告訴你！”慕容慘笑道。
肖丞不禁有點失望，慕容這法倒是合情合理，慕容控製傀儡尚能令傀儡無法吐露真言，而慕容所得的傀儡秘術多半是她身後之人傳授的，既然如此，那人也沒必要承擔慕容出賣他的風險，肯定也會限製慕容。
肖丞明白，在這個問題上問了也是白問，哪怕折磨慕容也沒有用，反正那人是誰對他而言並不重要，知道那人是個極其恐怖的存在加以防備便是了。
“換個問題，你控製無數傀儡，攪亂下大局，令無數門派互相攻伐死傷無數，到底為了什麼？目的是什麼？”肖丞問道，這是他最不解的問題，無論怎麼想，這樣做似乎都沒有任何好處。
“你覺得我身後之人會允許我將計劃講給他人麼？換做是你，你會麼？一旦出來，計劃敗露，豈不是一切努力都功虧一簣！我隻能告訴你，木已成舟，大局已定，沒人能改變這個計劃的走向，時間將推動一切繼續展。
我之所以選擇今日殺你，就是因為大局已定，我已經失去了價值，沒必要繼續活著，跟你了結恩怨隻是我的私事，如果我死了，你卻活著，黃泉路上該多寂寞啊，嗬嗬！”慕容雲煙冷冷笑道，看向肖丞的目光帶著幾絲同情。
肖丞一直想阻止她的計劃，然而肖丞連方向都找不到，豈不可憐。
“木已成舟，大局已定？”肖丞眉頭緊皺，有些茫然，如今下動蕩不安，一片混亂，哪有什麼大局，他完全想不出慕容的計劃和如今的局勢有什麼關聯，完全無跡可尋。
慕容看出肖丞的不解，諷刺道：“我過，你不過是棋局中的一顆棋子，你眼界太低，永遠當不了棋手，又怎麼能看清大勢，何況你所知太少，那位苦心孤詣的布局，你有什麼能耐看出破綻？”
肖丞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智者，論玩陰謀詭計，他無論如何也比不上那些老家夥，看不出其中的奧秘，他自不會感覺挫敗，但慕容的態度卻令他極為不快。
慕容也不過是身後之人的傀儡罷了，他好歹是個自由人，慕容有什麼資格嘲笑他。
慕容還算配合，他不至於因為不快便加以折磨，轉而道：“管他什麼計劃，反正下大亂就是計劃中的一部分，盡快平定下，也就挫敗了這個計劃。
我問你，傀儡秘術能否破解？換句話，那些變成傀儡的人能否恢複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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