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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晴空萬裏,上沒有任何雲霞,正值中午,豔陽高照,一處峽穀山坳四周皆是陡峭的石崖,下方則是一條幽深的溪。
峽穀上方是黃土,沒有任何植被,烈日之下,土層的溫度很高,斜看去熱浪滾滾,讓光線都變得扭曲。
而這時,峽穀下方十數個人正在生異常血腥的惡戰,道術光芒紛飛,爆出絢麗的光團,時而有人染血,時而有人慘叫,場麵極為激烈。
其中十數人不斷圍殺中央那個體格極為壯碩的青年,青年身上已經染血,古銅色的堅韌皮膚被撕開數條猙獰的血口。
但戰意依然不減,劍眉倒豎,咬牙切齒,雙眼皆是殺機,渾身真氣激蕩。
他赤手空拳,隻依靠一對雙拳迎戰所有的敵手,背後生著一對金色半透明的巨大光翼,撲扇雙翼劃過長空,不斷躲閃飛來的道術,毫無疑問,他便是金翅大魔王荊此海。
荊此海神色凜然,看向峽穀中三個已死的同門師弟,怒不可遏,全力施為,雙拳如風,轟向一個又一個的對手。
不過雙拳難敵四手,周圍圍攻他的並非弱者,五個準元嬰強者,七個金丹巔峰強者,還有一個一直未出手的女人,已經出了他的實力,漸漸落入下風。
眼下這些人早已經準備好對付他們師兄弟四人,他們無意中落入圈套,其他三個師弟沒有金翅,逃不出這些人的圍殺,很快隕落。
他則堅持了十幾分鍾,殺了對方七個強者,不管怎麼,至少並不虧。
金翅大魔王暗自思索,將所有人的實力算在內,他絕對不是對手,隕落是遲早的事情,他不是迂腐之人,此時此刻最正確的選擇就是離開這個陷阱,可上空卻被這些強者封鎖。
“雞翅魔王,勸你不要再掙紮,放棄吧,你逃不掉的,我可不想你死,活著的你更有價值,嗬嗬!”靜靜懸浮在高空中的絕美女子輕撫****,嬌笑道,似乎根本沒有將己方的損失看在眼中。
女子極為漂亮,丹鳳眼,瓊鼻朱唇,身著紫色長裙,****露出柔媚的溝壑,裙擺下麵是兩截白生生的腿,很漂亮的女子,典型東方溫婉女子模樣。
她正是欲煉門掌門親傳弟子範綺念,被稱為一代魔女,熟悉她的人知道,她絕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這麼美好。
“我罡門和你欲煉門想來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何殺我師弟?”荊此海怒喝問道。
如果是一對一,年輕一代他不懼任何人,可這女人卻用這麼多人來圍殺他,他不可能是對手。
“是哦,確實井水不犯河水,可人家想讓你幫我提高修為呢,你是魔王,人家是魔女,可生一對呢,你怎麼能對我如此薄情?
看著你受傷,人家可真的好心疼呢!”範綺念嬌笑道。
金翅大魔王是年輕一代最負盛名的翹楚人物,若是抓住金翅大魔王給她當鼎爐,她的修為將會突飛猛進,年內突破到元嬰之境都不是難事。
範綺念完,神色一正,看向下方激戰的眾人,怒道:“一群沒用的東西,連個人都抓不到,欲煉門要你們有何用,趕緊抓住他,別讓他逃走,我要活的!”
峽穀中的強者聽到範綺念的話,渾身一個寒顫,立即更賣力攻擊荊此海,荊此海冷喝一聲:“霸王轟!”
鋼拳光芒大盛,赤色光芒讓人無法正視,霸道的氣場彌漫長空,振翅衝向高空,一拳轟向一個擋住去路的強者。
“嘭!”一聲悶響,那強者頓時被擊飛,口吐鮮血。荊此海不做停留,急衝向範綺念。
範綺念神色未變,作為修真者,最懼怕的便是被魔宗強者近身,如果被荊此海近身,她肯定會遭到重創,立即祭出一個法輪衝向荊此海。
荊此海隻為突圍,這不過是聲東擊西,見數人飛向範綺念,要保護範綺念,東方形成一道空門,以不可思議的弧度扭轉方向,急衝向東方。
“不要讓他逃走!”範綺念嬌聲輕喝道,如果荊此海逃出峽穀範圍,以荊此海的度,他們根本無法追上。
兩個準元嬰強者立即飛向東方,擋住荊此海的去路,祭出飛劍刺向荊此海。
荊此海神色猙獰瘋狂,根本沒有躲閃的意思,這個機會錯過,他今隻能交代在這裏,他已經身受重傷,堅持不了太久。
“噗!”一聲悶響,鋒利的飛劍直接將他左肩下方刺出一個血洞,強橫的身體隻讓飛劍刺入了三寸,飛劍再無法寸進。
“吼!”荊此海怒吼一聲,衝向那個擋道的準元嬰強者,手中光芒一閃,忽然出現一口長三米的樸刀。
樸刀形狀有些類似關公偃月刀,樸刀極為神異,齊上盤龍附鳳,光滑流轉,一看便知不是凡物。
荊此海揮舞樸刀,煞光彌漫,破空斬向準元嬰強者,刀芒驚人,度快到極致。
“噗!”手起刀落,一切來得太快,準元嬰強者根本就沒想過荊此海手中還有魔兵,來不及防備,瞬間被一刀斬成兩半,猝死當場。
以荊此海如今的實力,還不能完全催動這口魔兵,魔兵的消耗太大,不然他早就拿出來使用,不會等到現在。
範綺念看著荊此海手中的魔兵,丹鳳眼一亮,輕呼道:“竟然是霸王破斬,沒想到會在他手裏,抓住他,這口魔兵我要了!嗬嗬!”
荊此海沒有回頭,趁一個準元嬰強者死亡的空檔,突破了封鎖,振翅衝而起,氣血翻湧,度如閃電,劃過長空轉眼消失不見。
荊此海飛行兩百多裏地,神思變得飄忽,渾身湧起一股倦意,內傷複,吐出一口黑血,身體晃了晃,光翼閃爍消失,一頭從高空中栽了下去,消失在山坳彌漫的氣霧中。
玉泉庵靜靜矗立在山坳,忽然一個人影快墜落,就像一顆流星,恰好衝向玉泉庵的寬闊法場。
“轟——”一聲巨響,地麵被撞出一個坑,荊此海渾身是血,躺在坑中,雙目緊閉,呼吸紊亂。
聽到巨響,玉泉庵的尼姑被驚動,身穿僧袍的弦音來到大坑旁邊,看著坑中的人,美眸中閃過一絲疑惑和不忍,手足無措,低聲問道:“你你你是誰?你你你還好嗎?”
隨後一群尼姑趕來,出一陣議論,作為佛徒,行善積德是本能,怎麼忍心一個人在麵前死去,最後看向弦音道:“弦音,我佛慈悲,這人重傷,你醫術最高,你救救他!”
弦音遲疑點點頭,就算沒有我佛慈悲,她看到有人重傷將死,也不會見死不救,別是人,就是一隻兔子,她都會救,吞吞吐吐道:“那那那,先先先將他送送到廂房……”
弦音答應下來,卻又有些為難,畢竟這人是個男子,身上全是傷,她一個女子處理起來極為不方便,求助的看向其他尼姑:“他他是男子……”
沒等弦音完,其他尼姑都猜到弦音的意思,立即道:“沒事,我去山上請一個農夫來,讓農夫幫忙,弦音你給他煎藥就行。”
弦音如釋重負,有了農夫的幫忙,她就不需要擔心什麼,看著坑中的男子,露出擔憂的神色,她看得出這人受傷極重,恐怕想恢複需要費一番手腳才行。
幾個年長的尼姑來到坑中,同心協力將荊此海抬起來,快來到玉泉庵外麵的廂房,將荊此海放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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