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威勢不錯,你配和我一戰!”宋青玉感受肖丞的威勢,露出興奮的笑容。
“你不配!殺!”肖丞爆喝一聲,臉上浮現殘忍的笑容。他雖然沒有傲氣,但卻有傲骨,一群欺負孩弱女子的東西,也有資格‘配’這個字眼?
隨著肖丞的一聲爆喝,手中的乾震四象劍徒然變大,從一米長劍,變成長十米的巨劍,出一聲渾厚的嗡鳴,光華大盛照亮夜空,其上電蛇流轉,透出磅礴的威勢,淩厲的劍氣封絕八方。
“這是……”
幾人駭然變色,瞳孔劇縮,看著虛空斬下的巨劍,嘲笑聲戛然而止,甚至忘記了呼吸,胸口悶,心中狂跳,看到這口巨劍的瞬間,讓他們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人。
怎麼會是他?容貌完全不同……
“你是……”
“他是……”幾人臉色大變,心中寒,怎麼都沒想到肖丞竟然就是血煞狠人,激動驚恐的甚至連血煞狠人四個字都不敢出口。
血煞狠人是什麼人,是在年輕一代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煞星,每次出現都戰無不勝,不管是金丹強者還是準元嬰強者,隻要碰到他手上,都是死。
之前嗤笑肖丞的自不量力,嘲諷肖丞實力低微,此時看來他們才是最可笑的,肖丞要殺他們全部,絕不是狂妄,完全是實力使然。
幾人都下意識後退幾步,第一個念頭便是想立即逃走。
“哈哈哈!對!爺他*媽的就是血煞狠人,今滅你們全部,剛剛的囂張氣焰哪去呢?”肖丞放肆大笑幾聲。
有些人就是這樣,當你沒有踩在他們頭上的時候,他們總覺得他們有多了不起,隨時隨地表現他們的優越感,作威作福。
而當你踩在他們頭上的時候,他們就立即慫了,哪怕讓他們叫爺爺,他們都願意,眼前這群人的神色變化,便是最好的佐證。
重生以來大半年裏,因為種種羈絆,他一直壓抑著無法完全放開,更談不上自在灑脫,而剛剛他卻突然想明白一個道理。
既然很多人不睬在他頭上他不知道他是誰,既然能進能退,既然擁有世界做為依仗,既然得到了九玄始祖的真傳。
有道是人生得意須盡歡,何不活的更加盡興,何不活的更放肆囂張一些,何必擔心殺性太重,將這些擋道自命不凡之人的腦袋踩成爛西瓜。
想通這個道理,此時再看幾人驚懼交加的神色,心中大暢,便如夏吃著冰淇淋般的舒爽,囂張大笑報出血煞狠人四個字,胸壑之中的抑鬱之氣煙消雲散。
爺就是血煞狠人,爺今就是要殺你們,你們咬爺啊,不需要遮掩什麼,不需要心翼翼。欺男霸女什麼的,本就是前世的老本行,信手拈來。
肖丞不知道,他此時的決定極為危險,讓他一步一步走向了另一條坎坷的道路——邪道。
不過縱使很多年之後,他亦不後悔今的決定,從不後悔,無需回頭,闊步向前,勢不可擋!
“怎麼會是你?難道九龍山莊也是你們肖家的不成?難道裏麵那女子就是今晚在九龍山莊出現的那個女子?”宋青玉出了一個驚人的事實。
宋青玉心中寒,原本以為對方隻是家族的子嗣,沒想到踢到了鐵板,不過他卻沒太過恐懼,他們人數有優勢,絕不是風字號那群烏合之眾可比的。
“哼,你始終是一個人而已,我們七個人,不信不是你的對手!”一個修者冷哼一聲,卻有幾分色厲內荏的意思。
“就是,我們是華山劍門的弟子,可不是普通修者!”
“聒噪!”肖丞爆喝一聲,同時手中其他五口飛劍,猶如飛刀一般射出,衝向除了宋青玉之外的六人。
五口飛劍急劃過夜空,幾十米的距離轉瞬便至,這種急,幾人根本來不及閃躲,其中二人瞬間開啟了道盾,卻擋不住肖丞的飛劍,絕對實力使然。
“噗噗……”一連串悶聲響起,四人當場被洞穿眉心,從飛劍上墜落到海島之上,出幾聲悶響,氣絕身亡。
“人多了不起麼?”肖丞殘忍一笑,雙目寒光閃閃。
七人中隻有宋青玉一人凝聚了劍胎,其他幾人修為均在金丹五階以下,實力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對他來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