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丞來到二樓,打開主臥的門,便準備將龍兒叫出來,打算給龍兒療傷,卻聽樓下有人敲門。
肖丞神識掃過,發現來人是個普通女子,微感奇怪,他剛到,沒有認識的人,而且不是飯點,送飯也不對,來人是做什麼的。
肖丞來到樓下,打開門就見剛剛掉手機的那個漂亮女子。
“您好,我叫吳曉曼,能進來坐坐嗎?”吳曉曼笑著道,但看向肖丞的眼神卻有幾分怪異。
女孩子要進來坐坐,肖丞不可能不近人情的拒之門外。
見肖丞沒有阻止,吳曉曼便自來熟的走進客廳。
她將手中的被子擱在沙發上,然後輕車熟路的找到一次性被子和茶葉,為肖丞泡一杯,又為自己倒上一杯。
肖丞有些摸不著頭腦,按照度假村的規矩,隻有客人有需要的時候才會派服務生上門,吳曉曼來小樓又是做什麼?
吳曉曼看起來很清純,似乎就是一個剛大學畢業的人,好保持著在校學生的單純。
不過此時肖丞卻沒閑心陪女子聊天,雖然女子極為漂亮,身段也極好,可不但他身上有傷,龍兒也急需治療。
總不能為了一個和一個陌生女子聊天,將龍兒晾在一旁,他其實對美女的免疫力是高的,早就被四位嫂嫂鍛煉出來了。
“你隨意,我上樓了!”
不待吳曉曼回答,肖丞就拿著茶杯,邁步走上樓梯。
吳曉曼見肖丞對她竟不管不顧,沒有失望,反而眼中一亮,心中愈發相信自己的判斷。
“客人,我今晚可以在此留宿嗎?”吳曉曼甜甜一笑,聲音清亮,竟沒有任何羞怯之意。
肖丞腳步一頓,回頭看向吳曉曼,皺了皺眉,這吳曉曼是小姐?
他確實有些喜好女色,可從不碰“小姐”。
度假村難道還有送上門的特殊服務不成?但無論怎麼看,吳曉曼都不應該是一個水性楊花的性從業者。
吳曉曼看起來很清爽,很清純,甚至還有些稚氣,怎麼看都不像一個人盡可夫的女子。
肖丞很疑惑,吳曉曼怎麼會說出這種留宿的話。
像這種度假村,有這種特殊服務並不奇怪,而且他是單身前來,度假村方麵體貼的想到這方麵也屬正常。
肖丞腳步頓了頓,沒理會吳曉曼,走進臥室就關上門。
他現在需要給龍兒療傷,需要自己療傷,沒有閑功夫去追究吳曉曼的事情。
吳曉曼看著肖丞頭也不回走進臥室關上門,興奮的緊握拳頭,做出一個勝利的手勢,隨後鬆口氣,拍拍胸口。
她想留宿這裏也是不得已的事情。
她本是畢業於滬海中文大學經管係的高材生,原本打算回家鄉找工作的,但是父母卻一個勁兒的逼她考公務員。
公務員確實好,可難道這一輩子就當一個公務員,然後嫁人生子平平淡淡一生?那該多沒意思,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於是就留在滬海,自己找工作。
經管類在她高考之前是極為吃香的一個學科,可等她畢業之後,便發現,這種經管人才遍地都是。
她雖然自信,就算給她一個大公司,她也能管理的井井有條,可沒有後台,剛畢業誰會讓你管理一個企業?
而經管類確實沒有工科生那種一技之長,立即就變成了一個跛腳學科。
畢業之後她幾經波折,才被這個度假村招收為禮儀官,聽起來禮儀官似乎還行,實質上就是個服務員。
好在這裏工資挺高,一個月能拿一萬以上,她便一邊計劃讀研,一邊工作。
原本一切都按照她的人生規劃發展,結果一個月以前,和幾個女同事一起ktv。
女人在一起無礙乎那麼些話題,最後竟說到第一次是多大年紀給了男人的。
當時她倍兒自豪的挺胸說,咱第一次至今都還在!!
於是不知哪個大嘴巴把這事兒傳了出去。
然後一切都向狗血方向發展了。
她本就很漂亮,這點她不否認,那些得知她事情的中年大叔們如同打了雞血一樣蜂擁而至。
有的希望依靠人格魅力打動她,有的則用赤果果的金錢,甚至有人出價五十萬。
麵對一群麵目可憎中年大叔的窮追猛打,她無比焦躁,極為難得建立起來的美好世界觀瞬間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