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怎會失望,你已經做得夠好了,如果沒有你,女派恐怕已經被滅門了!”拓跋血月誠懇道,語氣柔和堅定,許是因為擔心肖丞的傷勢,音色有些嘶啞。
這時,女派無數女修回過神來,紛紛自發的單膝跪下,拱手向肖丞行大禮,齊聲感激道:“多謝肖元帥救命解圍之恩,恩比高,我女派永生銘記……”
整個門派的修者都單膝跪地行禮感激,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場麵壯闊,肖丞驚愕不已,就算感謝,好像也沒必要弄得如此隆重,弄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如何身受?
其實對女派的女修而言,這樣隆重的感謝一點都不過分。
要知道如果沒有肖丞,她們不僅僅是死那麼簡單,還會成為方教的玩物,那是生不如死的下場,肖丞解救她們於水火之中,再隆重的感謝都不為過。
“都起來吧,不必客氣,貴派是道盟的一份子,道盟絕不會坐視任何道盟成員門派和勢力受到威脅,此行帶大軍和諸位尊者趕到女派解圍,本就是應有之舉,何需道謝!”肖丞艱難的揮揮手,示意眾人起來,話牽動了傷勢,止不住的咳嗽幾聲,又吐出一口黑血。
見肖丞吐血,拓跋血月緊張不已:“你怎麼樣了?要不找個地方療傷?”
“恩,好,找個僻靜的地方,我確實需要療傷!”肖丞虛弱道,此時他需要休息需要療傷,以免傷勢加劇,至於戰後的殘局,他也沒有精力去操心。
拓跋血月聞言,連忙攙扶著肖丞飛向大殿後院,大殿後院正是她的居所。
拓跋血月扶著肖丞在一方優雅精致的秀榻上躺下,躺在秀榻上,肖丞便聞到秀榻內充滿一股熟悉的幽香,那正是拓跋血月獨有的氣息,顯然這秀榻是拓跋血月睡覺休息的地方。
盡管渾身劇痛,也不影響肖丞的興致,深深一嗅幽香,打量秀榻,虛弱微笑道:“這是你平日休息的秀榻吧?這難道就是你的掃榻相迎?看來我豔*福不淺呐!”
拓跋血月極其擔心肖丞的傷勢,卻聽肖丞渾身重傷還有心思開玩笑,有點哭笑不得,白了肖丞一眼,俏臉泛起淡淡紅暈,故作風*情*萬種嬌*嗔道:“是啊,那你吃了人家吧!”
這還真難住肖丞了,肖丞聞言苦笑不已:“我倒是想,可惜沒這個力氣……”
換做平日,如果血月這麼,他絕對毫不猶豫將血月就地正法了,現在,他動彈都挺費力,哪有翻雲覆雨的力氣,也就是過過嘴癮緩解一下氣氛。
這時,兩個負責內務的女修端著熱水走了進來,兩女修頗有些姿色,一人端著水盆,一人拿著手巾,顯然要給肖丞清洗一下身體,兩人麵色含羞,有些羞澀又有些興奮。
見兩人端水進來,拓跋血月恢複了正色,擺擺手道:“還是我來吧,你們退下!”
兩人一愣,掌門難道準備親自給肖丞清洗,這不太妥當吧。
不過兩人也不敢反駁,好生失望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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