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停止這些愚蠢的爭吵,自從回到這裏你已經忘了你自己是騎士的身份,你不管不顧的去做你所認為對的事情,到最後就是這樣的下場,現在很多貴族都在想各種辦法殺了你,眾怒難調。”
“我唯一後悔的事就是錯信了一個該死的家夥。”
“你適合戰場衝鋒陷陣而非是呆在這裏,所以身處的位置不對,你最後的結果也就隻會像這樣。”
“國王也無法掌控他自己的軍隊了,這是我們都不願意看到的結果,第一次北河穀之戰後北方損失了很多土地和人心,從那個時候開始堅固的堡壘開始逐漸分崩離析,很遺憾這是大勢所趨,我們也隻能順勢而為。”
“謝爾尼大臣,國王命令將他帶到議會廳接受審判。”一名軍官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是伊萊森吧?國王現在說一句話都感覺骨頭被折斷插進了肚子裏難受,回去轉告他利威爾騎士還在接受調查,在沒有結果出來的時候不會接受任何人的審判。”
“這不是和你商量謝爾尼大臣,你是一個聰明人你知道如何站隊,如何表明自己的立場,而不是在這裏嘴硬。”城防隊長握著劍柄身後是兩列待命的精銳騎士,牆壁上的火光照耀著眾人的臉,狹窄的通道裏衝突一觸即發。
“我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該怎麼做,你已經深深地冒犯到我了,我發誓你會後悔今天在這裏見到我,利威爾是北方的罪人而不是某個人發泄私欲的工具。”謝爾尼推開眾人怒氣衝衝的離開了監獄。
溫蒂揮著手臂:慢走謝爾尼大臣,把他拉出來。”
利威爾被架起來拖到外麵,溫蒂狠狠地用棍子砸向他的下巴,“你還記得你在競技場時囂張的樣子嗎?仗著那個賤貨的關係把誰都不放在眼裏,你看著我,你現在就是一個等待處死的混蛋。”
“我不後悔我所做的一切,你們終有一天你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又一棍子朝自己肚皮砸來,隻感覺雙目暈眩短暫而又猛烈的痛感持續了很久,口水混雜著濃痰以及黑色的鮮血噴湧而出。
“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可憐的混蛋”
利威爾是被一桶酒澆醒的,睜開一隻眼睛看著四周,自己坐在椅子上周圍人對自己的口水和謾罵是審判大會的主旋律。
瑟娜簇擁在眾人中間毫無疑問她是審判的最高主人:利威爾騎士喜歡這場宴會嗎?”嫵媚的眼神無疑為這場轟烈的宴會加了一把火。
“伊萊森沒來這裏?”利威爾聲音極低沉,但瑟娜還是猜出了他支支吾吾想表達的意思。
“他很想來但是那個該死的丁基騎士始終纏著他,但是無關緊要了,你看看周圍這些戴麵具的人,他們每個人都等著看你被處死,拿你的屍骨平分給他們的看門狗。”
男人從篝火旁走出來曖昧的看著她“你也不應該這樣去說,他是北方的英雄,英雄應該有英雄的死法,你往日的威風已經不再了是吧,你高傲是看不起任何人,現在沒有國王為你撐腰,你現在跟下等的賤民沒有任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