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嘉禾整個人都靠在中島台上,上半身微微後仰,還穿著一身白襯衫。
自青春期發育時期,湯蔓受人類激素的影響,她喜歡地就是這種幹淨的少年郎。
而且獨好是穿著白襯衫的少年郎。
所以,她之前交過的男朋友大多都是這種類型。
仔細想來,她好像一直喜歡地隻是一種類型的人,也許大多人都是這樣。
從老湯和楊女士的婚姻中,她看出了人隻是喜歡某種類型的人,這種人可能有很多,於是愛情變得不再是唯一。
因為人的一生可能會愛上很多人,愛情的根本本質浪漫和神秘就減了那麼幾分。
司嘉禾卻是在這樣旖旎的氛圍中,緊緊握住了她的手,麵色緊張地又確認了一次,“蔓蔓,你真的和杜和年分手了嗎?”
湯蔓失笑:“當然。”
她其實早就想說分手了,這一段時間一直在冷淡杜和年,分手流程早就走上了。
司嘉禾這才笑了,靠在她的肩膀上。
湯蔓漫不經心地摸了摸對方的耳朵,隨意說了一句,“我也不是那種隨口說分手的人。”
對啊,她一旦說出分手二字便真的是分手了。
司嘉禾原本起伏不定的心好像突然定住了。
當年也是這樣,他被分手時也是這般果斷的很。
在湯蔓無數次漫不經心的眼波流轉中,司嘉禾親眼見識過這人的冷淡,冷淡地仿若從來沒有喜歡過他,因為那場分手來的太過輕易,直到如今,讓他依舊覺得在一場夢境當中。
也許正因為這樣,他之後得知湯蔓和杜和年在一起後才會那麼憤怒委屈。
他當時還以為湯蔓是為了氣他。
可是怎麼可能呢?
她這個人在感情上再過理智不過,仔細想一想,他們在戀愛期間的大小爭吵如果不涉及湯蔓的底線,對方從來都不會太在意,可如果涉及底線了,對方從不會讓半分。
她的喜歡那樣輕易,去的似乎也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