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誌航和徐廣美在劉成熱情介紹的一家旅館下榻,畢竟已經是深更半夜了,很晚了,假如還要在這個時候趕路,那就太折騰人了,周誌航和劉成他們倒無所謂了,一個個大老爺們的,誰沒有熬過夜的時候呢,而對於專門運輸東西的劉成他們來說就更加地習以為常了啊,他們就是跑活的,晚上通宵趕路再正常不過了吧,周誌航之所以決定淩晨不繼續開車運貨,他主要是考慮到了通行的徐廣美,剛才在路上的時候,他就發現異常情況了,徐廣美顯得十分疲倦的樣子,但是她又要強忍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車裏麵座位太窄,不好休息,再說了一路上奔波,車輛不時地顛簸,加上各種噪音,如何讓人睡得下呢,就更不用說是睡一個好覺了,反正周誌航他已經想好了,要將那件價值連城的“金縷玉衣”並不是一時片刻之間的事情,又不是用的飛機,怎麼著也得兩三天的時間吧,所以也不急於這一時了,對此他也是胸有成竹的,他請劉成運輸“金縷玉衣”的這個事情就隻有他們幾個人知道,別人是一概不知的,所以他也不需要擔心會出什麼岔子了,況且他每一步都想得很周到,做得小心翼翼,若無意外,兩天後東西就會順利地到達深圳那邊,到時候他就可以想辦法來將東西藏好了,而眼下的當務之急就是把東西運過去,其餘的事情到時候總會有辦法解決的了。
這件事情定下來之後,周誌航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將運載著“金縷玉衣”的車輛藏放好了,自然不能隨隨便便地停放在這家旅館的大門邊了,假如車裏麵放著的隻是一些普通的東西那倒也沒什麼了啊,但是事實卻不是如此,裏頭的物品可是價值不可估量的“金縷玉衣”,因此萬萬不可疏忽大意了。
“好了,周老弟,你們就放心地去休息吧。有我在這裏看守著就好了。”
等到車子存放好之後,劉成笑意盈盈地說道。
在這之前,他已經自告奮勇地跟周誌航說了,說他後半夜願意留在車裏麵為周誌航看守著那件“金縷玉衣”,以防萬一。
“嗯,好的。”周誌航一臉欣喜之色地說道,“劉先生,我再一次謝謝你了啊。”
有了劉成的看守那自然更好了,周誌航當然很信任劉成,知道他是一個很忠誠的人,不會有什麼不軌之心。
劉成連忙搖了搖頭說道:“周老弟,你別客氣。這是應該的。隻要你相信我就是了。要不我把車鑰匙先交給你吧,明天上路的時候你再還給我就是了。”
這一番話語他鄭重其辭地說來,周誌航卻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說道:“劉先生,這個當然不需要了,我還信不過你們嗎?”
說完之後,周誌航再和同行的金先生和霍先生他們嘮嗑了一會兒之後就帶著徐廣美走去客房休息了。
本來周誌航想開兩間房的,但見徐廣美沒有什麼意見,跟著自己進了一個客房,他也就沒有說什麼了,心想這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過夜,隻怕徐廣美很不適應的了,有自己在身旁陪伴她就不會害怕了吧。
進了客房之後,周誌航和徐廣美先洗浴,然後隨便聊了一會兒之後,周誌航就叫徐廣美去休息了,對方睡床鋪,而他自己就在沙發上將就一個晚上了,這完全沒什麼,隻要徐廣美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家睡得舒服就行了。
“啊——”
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黑暗之中,周誌航陡然從沙發凳上坐了起來,他顯然是做惡夢了,猛然之間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還好,還好,原來隻是一個惡夢!”醒過來的那一刻,周誌航是滿頭冷汗,可想而知他在剛才那個惡夢裏所受到的驚嚇有多麼地大了,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深深地意識到那隻是一個夢而已,並不礙什麼事。
原來在那個惡夢裏麵,周誌航竟然夢見有一大群人試圖搶奪他手中的那件“金縷玉衣”,來的敵人都很凶殘,將自己身邊所有的朋友都殺掉了,最後東西也被搶走了,而他又無能為力。
幸好這僅僅是一個惡夢而已,醒過來之後就沒事了,俗話說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看樣子還是擔心過度啊。
盡管如此,周誌航他還是心有餘悸,心情久久沒有平靜下來,總感覺有一股不祥的預感迎麵撲來,使得他左右心神不定。
“應該沒有什麼事吧。”周誌航暗中安慰自己道,這隻是一個夢罷了,又不是真實的情況,絕對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