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印塵來說,難得清靜,每天欣賞頂級鋼琴演奏,像詩一樣的日子,也隻有五六天,華寄書風燭殘年的身體,他放心不下,所以也不會離京時間太久,一萬個舍不得鬱顏,也隻有匆匆回京了。
“跟我走吧,去韓國看初雪。”
“噗,10月20日怎麼會下雪?”這家夥連韓國初雪的梗都知道了?
“不相信我?到時候如果下雪了,你怎麼辦?”
“我……你想要什麼?我給你買份大大的禮物。”那天是他生日,他不提,但她都知道。
他的大手伸過來摸她的頭,借勢把人攬在了自已懷裏,“我想要一個磨人的小妖精。”
她使勁的推他,“你,這都是哪裏學來的新詞兒?”她貼在他胸口,說話也說不清,心想一定是在網上看的亂七八遭的東西。
“你也可以再咬我一口。”他右手臂上被她咬了一口,疤痕猶在,這會兒他在她眼前晃了晃,好像在顯擺寶貝。
“造孽。”鬱顏推開他要走。
“顏兒。”被他一把攔腰抱住。
高大結實的男人,她怎麼掙紮也掙不開,氣的哭了起來。joyce嚇的一把撒開手,反手抱住她肩哄道,“顏兒,不哭,我錯了。”現在,認錯他是世界第一快。
“哈哈哈,逗你呢。”她開心的跑了。
他手裏一空,眼前什麼也看不見了。他戴著眼鏡差不多能看清路,分的清高低、深淺和動態的事物,可他剛才彈琴太久眼睛累了,把眼鏡拿下來放在了……好像是琴蓋子上。隻能慢慢向鋼琴那邊挪步,家裏向來幹淨,地上都沒有什麼雜物,他的眼鏡是淺淺的金色,鋼琴是白色的,一下子找到有點費力,又怕把眼鏡碰到地上,他隻能手指慢慢在光滑的漆麵上摸索,鬱顏拿著飲料回來,正看到joyce在費勁的找眼鏡,盲態初現,心裏酸酸的,有些心疼他。
“joyce,給你拿了冰水。”她快步走過去,默默的給他拿了眼鏡放在他修長的手指間。
“謝謝。”他沒接水,而是戴了眼鏡,認真的看她,想把她緊緊摟在懷裏,聽她講一輩子話,唱一輩子歌。
十月的韓國,天氣微涼幹燥,很宜人的環境,鬱顏第一次來,看什麼都好新奇。
“看你這好奇的樣子,可惜不是日本,沒有你喜歡的料理,下一次我們去日本玩。”車還沒到酒店,joyce看著鬱顏望著窗外的樣子逗她。
“說的像我很能吃似的。”她撅嘴回應。
“你吃的太少了,我要把fabian這老壞蛋買下來,讓他不能再折磨你。”他心疼鬱顏一直為了保持纖瘦身材節食,經常罵法比安。
“他如今有自己的商業帝國,不是你想欺負就可以欺負的人了。”
“他建立的帝國並不穩,根基太淺。你透過車窗看風景,山川湖泊也在看著你。”
“你不要摸我的頭啦,摸的亂糟糟的。”又是從哪裏看到的句子?沒事就吟詩讀句,這樣的鋼琴王子是其他人所看不到的吧。
“不會啊,怎麼摸都好看。”他的臉幾乎貼到了她的臉蛋上,仔仔細細的看。
一把推開了他的臉,鬱顏轉頭看向車窗外。到了酒店附近,車突然龜速前進起來,原來幾千名韓國粉絲等在酒店外,想一睹鋼琴王子的風采。
joyce臉色非常不好,他不看窗外,隻看著鬱顏。“我們換一家酒店?”
秋元一聽頭都大了,畢竟這家酒店已是千挑萬選,做了那麼多準備。“鬱顏,你不喜歡這裏?”他明顯在向鬱顏求助。
“還好,相信你的選擇。”秋元選的酒店,安保是世界一流的。
“那不換了。”joyce沒再堅持,但車隊留下,他們的車一掉頭,走了地下vip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