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頭,人在河邊楞。。
李光宗已經楞楞的看了林峰好一會兒了。
因為剛剛微微讓時間頓了頓後,林峰也同樣認真的回答了李光宗的問題。
“這是軒水河。”
對於林峰的回答,剛剛認為自己已經將問題講的很清楚了的李光宗先生,隻能用楞來表示自己的心理活動了。
好半晌。
“我知道這是軒水河。不,林峰我在和你認真的討論問題。”李光宗很想猛地拍一下自己的額頭,用行動著表示自己的無語。
“我也是。”林峰說道。
“那你告訴我這軒水河有什麼不同嗎?我已經該說了我知道這是軒水河了,你為什麼還總是強調呢?”李光宗臉‘色’發黑的道。大晚上的,人正傷心呢,眼淚還沒幹,就沒拉過來,在這月下樹影下,看這河流水,結果,還說著莫名其妙的話,端不為人子。
“李先生,軒水除了是個名字之外,還代表什麼?”林峰很想長歎一聲,表達一下內心的無語。一個音樂人,一個詞曲製作人,難道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深度思考嗎?
“軒水,帝國的第一大江。還是帝國的南方文明的孕育河,見證了帝國上下五千年的光輝曆史,人物浮沉,世事興衰。”能夠做到大師的位置,李光宗自然不是吃幹飯的,先前被林峰繞的有些暈的心,在聽到林峰說出代表二字後,瞬間明了了。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是啊,這軒水已經在這裏靜靜的流淌了五千年了,五千年了,它依然未曾變過。”林峰輕聲說道。
“林峰,你想說什麼,軒水我已經看過了,有什麼就直說吧。”將目光從林峰身上移回江麵,李光宗靜靜的道。
“我想說說五千年之前的軒水,在五千年前,軒水東流入海應該不會這般的風平‘浪’靜吧。”林峰說道。
“即使今日的軒水,在上遊山險之處,也並不平靜。”看著在水中‘蕩’漾卻始終不動的月,李光宗似是從中感受到了月之清冷,月之靜,心緒越發的平靜了,對於林峰的問題,似是已經知道了林峰想說什麼,正對著林峰想要說的話,提出問題。
“可是,它隻是在剛開始澎湃,就好像人生剛開始一樣,如今,快到海洋了,它便平靜了下來。五千年前的‘激’烈,如今在那一段都是已經是找尋不到的了。從時間上,從空間上,它都變得平靜了,為什麼?”林峰說道。
沉默的氣息再次在李光宗身上彌漫,望著水中月,他沒有說話。
……
……
好久。
“為什麼?”李光宗明知故問道。
“因為它看過了太過的浮沉,也經曆過了太多浮沉。”林峰道。
“可是它終究沒有人之情感,人之最重要的,或許就是看過了太多浮沉之後,覺得自己已經看開了世事,卻依然為事而喜悅或者落淚。”李光宗搖了搖頭,道。
“就好像,這水中月,靜靜的在這水中已經伴著這江水數千年了,但它依然不曾動搖的在水中晃動,也不曾變。因為的它的本源在天上。很多人都說人一直都是在變得,但是,人生就好似這江水,可能湍急,也可能平靜,但終究是有事物是如同這圓月不變的,比如說情感。月變變得終究隻是人的處理方式。人在浮沉間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