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林峰又道,“前一段時間我請蔡雨幫忙彈奏錄製的那幾首曲子,我想蔡會長你也看了,那些音樂可以在專心致誌的情況之下,發揮某種積極的作用,幫助記憶,而若它們是不嚴肅的,沒有那份鄭重,莊嚴,嚴肅,即使頻率再怎麼和大腦頻率相和,也是沒有作用的。隻會讓人分心。所以,蔡會長,我認為,嚴肅必須是古典主義音樂的一個標簽。”
“不不。蔡長明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後,搖了搖頭,道。
不過,他沒有立即說話。
而是進入了某種沉思狀態,頓了一會兒之後,他道。
“林峰,我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你的嚴肅觀點我不認同,雖然那樣可以繼續保持古典音樂的純淨,但是這樣下去的後果,隻會讓更多的人對它望而止步,最後甚至於可以能成為曆史。當然,為了保持古典音樂的純粹,我認為認真就好。嚴肅太過於苛刻。”
“蔡會長,真正喜愛古典主義音樂的人,絕對不會因為它的嚴肅望而卻步的,就好像圍棋的那般繁瑣,也依然有很多很多的人鍾愛。真的喜愛、渴望,山頭兒再高,人也會攀上。”林峰說道。
“可是,古典音樂之所以成為古典音樂,經得起時間考驗,具有美感,和持久價值。更主要的原因是來自於生活,而若是堅持嚴肅,則就是相當於在現實和古典音樂之間拉了一道橫幅。音樂脫離了生活,就沒有了活路。”蔡長明道。
“蔡會長,一般來說古典音樂是具有規則性本質的音樂,具有平衡、明晰的特點,它注重形式的美感,因為這兩點,才被認為具有持久的價值,而不僅僅是在一個特定的時代流行,相映襯於生活。而平衡明晰形式這些都避不開嚴肅,若是想要達到持久的層次,就必須堅持這些。而這些認真也能夠達到,但是沒有嚴肅的那般深刻,會有這樣的形式嗎?”林峰說道。
思索了一會兒,將目光看向窗外,看了一會兒燈光下的流水潺潺。
蔡長明道,“林峰,我現在隻能說,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是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了
。”
“我也是同樣。”林峰點頭道。
“沒有這麼誇張,兩種正確的理論,可以前後進行嗎,它們之間又不矛盾。”蔡雨插話道。
“嗬,謝謝蔡雨的點醒,蔡會長我隻是以一名流行音樂人的身份看待這些問題,若是因為側重點不同,有冒犯,請見諒。”林峰客氣道。
“音樂交流,那有冒犯不冒犯這一說,咱們說的都有道理。音樂隻有碰撞才能夠發展,為了咱們剛剛的觀點,來走一個。”蔡長明舉起杯道。
“謝謝,來。”林峰點頭道。
眾人舉起了杯。說的也累了,潤潤嗓子。
……
……
放下杯子,又吃了一會兒菜。
蔡長明看了一旁,一直不說話,一說話就出問題的蔡公子,心中歎了一聲,這個時候是沒辦法收拾了,回去再說,現在先說道,“林峰,關於就西方的古典音樂,咱們的也就到此為止了,對於西方古典的繁華,咱們應該讚歎,但是作為一名帝國人,咱們帝國的一些東西,也不能模糊。不如咱們聊聊帝國的古典音樂。”
“好啊。”林峰點頭道。
頓了頓,林峰又微皺著眉頭道,“蔡會長,因為曆史原因,我國的音樂可不能夠稱之為古典音樂,隻能稱之為古曲。”
“先秦伯牙的高山流水,漢魏嵇康的廣陵散琴曲,楚漢戰爭的十麵埋伏,古樂曲夕陽蕭鼓,曆代傳譜的漁樵問答,漢末蔡文姬的胡笳十八拍,漢代的漢宮秋月,春秋晉國師曠的陽春白雪,晉朝恒伊的梅花三弄這八曲?”蔡雨出聲道。
“對,這是最具與代表性質的九首古曲,也都是各有傳奇故事的曲子。”蔡長明點頭,而後又看向林峰道,“隻是,我今天我想和林先生你談的卻不是這些。”
“哦,難道除此之外,帝國還有別的什麼曲子?”林峰一愣道。
“這個自然。如今可是十曲。”蔡長明道。
“願聞其詳?”林峰道。心中揣測,這世界不會已經有了那世界大明應有的《平沙落雁》了吧,資本主義下的發出世事險惡,不如雁性?
“看來林先生,這是貴人多忘事。”蔡長明哈哈一笑道。
笑罷,他道,“林先生,二泉映月。”
“二泉映月,這……”林峰被震住了,他明白這蔡長明的意思了,這是要把自己送到這時間那些名曲作者的行列中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