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凡琛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隱約見著幾分笑意,“為什麼不是老公?”
喻一航:“泥塑粉就是管人叫老婆的。”
老實講,喻一航並不是正統的泥塑粉,也沒有將駱凡琛女性化的愛好。
他自稱泥塑粉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駱凡琛的粉絲很多都是女孩子,管駱凡琛叫老公。他早年跟著混飯圈,自詡直男,死活叫不出口,固執地跟這群小姑娘唱反調,管駱凡琛叫“老婆”,叫著叫著就習慣了。
本來駱凡琛說不陪喻一航等助理小米,可兩人聊著聊著助理小米就到了。
小米個子不高,長得跟個高中生似的,滿臉笑模樣的把喻一航送回了他的住處,還跟駱凡琛保證一定把人送到,從頭到尾,一句多餘的都沒問。
另一邊駱凡琛回家沒多久就收到了好友的微信,對方特促狹地問他,“完事沒?”
駱大影帝今日衝冠一怒為藍顏的事兒這時候已經在各個熟人微信群流傳了,圈子裏都在扒那個“藍顏”是誰。
吃瓜麵前人人平等,不分大佬與菜雞。
駱凡琛直接一個電話給好友打過去,“你告訴我那是一個同行小聚?”
好友笑出聲,聲音溫潤柔和,卻好似自帶風流,“是啊,不都是同行嗎?”
駱凡琛:“……”
好友放軟了調子,故意道:“這麼凶巴巴做什麼?新歡剛剛上位,我這舊愛就沒地位了嗎?”
駱凡琛沒說話,靜等好友繼續表演。
此好友名叫商逸銘,“神諭影業”就是駱凡琛和他兩人一起創立的。
順帶一提,商逸銘是直的,性取向為女,而且還是晉城圈子裏出了名的風流浪子。
商逸銘沒等到回應,隻能切換回了正常語調,笑道,“你這人真沒意思,你帶走那小帥哥呢?睡著了?”
駱凡琛:“我讓小米送他回家了。”
商逸銘:“這麼拔x無情?你清心寡欲這麼多年,難得碰到個合眼緣的,還送走這麼快?不說和這種場合出來的人談戀愛,至少可以養著玩兒唄。”
駱凡琛:“他不過是去那裏給朋友幫忙,並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還有,我沒有養人的愛好,他也不應該被我養起來。”
商逸銘聽著這話不對:“你沒動他?”
駱凡琛沒接話。
商逸銘:“我認真問個問題,你別介意,你是不是,額,不行?”
駱凡琛:“……不是。”
商逸銘:“那你這日子過得跟和尚似的?”
駱凡琛:“是沒有你精力充沛。”
商逸銘:“幹嘛幹嘛?一副準備開始攻擊我的模樣?行,我們不說這個,換個別的話題,我剛剛可聽說了,你今兒衝冠一怒為藍顏,你不打算睡今兒幫他做什麼?學習雷鋒做好事?”
駱凡琛:“我認識他。”
商逸銘:“?”
駱凡琛:“單方麵認識,他沒認出我。”
商逸銘笑出聲:“別介,你這名氣他想認不出你也難,怎麼就成你當方麵認識他了?來,給哥講講。”
駱凡琛自然不會提那些舊事,語無波瀾地繞到別的話題去了,商逸銘拿著手機哭笑不得。
怎麼了這是,又是單方麵認識,又是問都不能問的,有情況啊這是!
話分兩頭,喻一航抱著棒球帽回了家,心情愉悅。
他剛剛走到門口,手機鈴聲就響了,掏出來一看,來電顯示著“富婆貳號”四個字。
喻一航開門,關門,把棒球帽擺好,然後把自己摔進沙發裏,接通電話歡快道,“金主大人有什麼指示?”
電話那頭頗為緊張,“二哥,我聽說你今晚被帶出去糟蹋了?”
喻一航:“……”
喻一航雖說是和家裏鬧翻了之後才出來闖蕩娛樂圈的,但是日子過得真沒有那麼慘,譬如他現在租住的公寓就是前幾年新建的高端小區,基礎設施完備生活條件良好,一個月五位數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