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的黑洞裏本來光線就不好,在謝心安被刺之後,那個黑影就躲藏在黑暗中了,再加上對麵黑漆漆的一身更是躲在暗處就更加不好尋找。吳誌跟四隻狗圍在謝心安躺著的四周,時刻盯著前方,以免再遭到毒手。
吳誌心想‘不會是要交代在這了吧。’
天書發音道:“那你就這點能耐了啊,也就這樣也好,接下來不用瞎折騰了。”
吳誌心怒,把這二天積累下來的緊迫感以及疲憊發泄地用力一甩手,像甩出去,邊說:“我本來就不想折騰,隻想做個鹹魚啊。”
然後甩手的時候感覺好像是碰到了什麼,然後就感覺手濕噠噠的。伸手一看,說:“我手怎麼了,怎麼那麼多血。自爆?”
四隻狗這時回過頭看向,發現地上有屍體就對吳誌說:“地上那是什麼?”
吳誌低頭一看,發現他腳下確實是黑黢黢的二節屍體,就是剛剛那個黑影的,然後看下自己的手上的血,好像真不是自己的血,嘀咕道:“難道是它的血?”
吳誌看向四隻目瞪口呆的狗說:“好像是剛剛那個黑影。”
四隻狗頓時用一種看大佬的眼神看著吳誌,齊刷刷地說:“大爺,以後我們跟您混。”
這時,死掉的謝心安不耐煩的說:“別那麼吵啊,我頭暈暈的,想睡一下都不行啊。”
吳誌拍了怕謝心安的臉:“別裝死了,趕緊起來。”
謝心安頓時大罵:“我去。你個臭小子,我平時待你不薄啊,死後遺產都留給你了,你居然鞭屍。”
吳誌:“你再不起來找大黑蛇治療,就真的成屍體了。”
謝心安又摸了摸自己胸口說:“我去,我心髒還在跳啊。原來沒死。”
吳誌說:“那是當然,誰叫你心髒在最邊上呐。”
謝心安突然大有所悟:“對喲,我心髒不在常人位置呐,哈哈哈。”
四隻狗聽著他們的對話之後,大黃狗說:“拜托,這麼重要的事情,你自己都不記得的啊?”
謝心安:“當時多麼緊急啊,多危險啊,你身上多個窟窿試試,看你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嗎?”
大黃被懟的無話可說。
謝心安立馬又擔心的掀開自己衣服看自己的傷口,他發現自己的傷口沒有流血了,然後就去擦一下凝固的血,看一下洞口,一擦發現剛剛的那個窟窿不見了,這裏除了有大片的血跡,根本就沒有洞了,立馬拉住吳誌說:“你看,我這裏這個洞怎麼不見了,剛剛不是有個窟窿的嗎?我去,窟窿去哪裏了?這,還會自動轉移的嗎?快看看,我哪裏是不是又流血了。”
吳誌跟四隻狗到處看了看,也沒有發現新的窟窿,而且謝心安的舊傷也好了,除了那灘嚇人的血跡,根本就像沒發生什麼一樣。
謝心安說:“這該不會就是那個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大爺給我的吧,哇塞,那我豈不就是不死之身了,走,現在就去幹翻那些動物們。”
吳誌慵懶的說:“萬一是一次性的呐。”
謝心安衝出去的腳步立馬停住,說:“說的也是啊,這麼逆天的能力呐,算了,我還是小心為妙。對了,我剛剛迷迷糊糊的聽你們說黑影死了?”
吳誌:“喏,你自己看。”
謝心安看著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二節屍體說:“我去,誰幹的,你看著屍體從腰的中間直接切斷,這刀得多鋒利啊?你們藏了刀怎麼不早拿出來啊,我也不至於早早的斷送了這次修複的機會啊。”
大黃說:“是這位大爺弄得,小的之前狗眼不識泰山,您就收了我們吧。”
吳誌:“我不是如來,不收妖怪。你們問問這位使如來神掌的吧。”
謝心安看了眼這幾隻狗,開口說:“收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你們先把相關的條款簽一下吧。”
幾隻狗互相之間看了看,然後集體齊涮涮的搖頭。
謝心安:“我去,我都沒有嫌棄你們是狗,你們居然一臉的嫌棄我啊?”
大黃怕得罪了謝心安,就委屈巴巴的說:“不是不願意,主要是我們剛剛想要拜入大爺的陣營呐,現在又加入您,這樣被別人拒絕再過來您這,對您不尊重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