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駛入了另外一條繁榮的街道。人來人往,熙熙攘攘。車子川流不息。最後車子在一家裝修略微有些複古的店門前停下。
白藏和西路下車。
下車前,被介紹是西陸叔叔的司機是這樣說的:“少……咳咳,小陸啊,等會我還有事忙,我就先走了啊。你們玩的愉快。”
司機笑得很勉強,說話的語氣也有點勉強。
白藏懷疑司機本來想說的“少爺”吧?
白藏輕輕用手肘地撞了一下西陸,問:“喂,你不會是一個富二代吧?”
“怎麼會?”西陸嗬嗬笑,“我白手起家,大家都尊稱我一聲陸總。”
“不開玩笑了,我是個富二代不錯,但我更希望在你眼裏,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是你的朋友。”西陸說。
白藏嘴角抽了抽,很想告訴他這個玩笑真的好冷啊。
“嘶,我挺好奇的。”西陸跟白藏並肩走著,握住門把推開玻璃門讓白藏先進來,“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偷偷觀察我一路了?”
“……並沒有,直覺你信不信?”白藏邁步走進去,西陸隨後跟上,將門把鬆開,玻璃門就自己悠悠晃晃的合上了。
“是嗎?那你肯定是一個很出色的神棍啊。”
“喲嗬,稀客啊這是。”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坐在前台的一位疑似工作人員老早就看見他們了,不過某個人忙著撩騷故意忽略他灼熱的眼光罷了。
這位工作人員看上去也不過二十幾歲,穿著打扮走的是休閑風,與其說他是員工,倒不如稱他為巡查的老板更為貼切。他跟西陸關係應當是不錯的,不然語氣也不會這麼熟焾。
“哎喲老肖,”走近了,西陸仿佛才剛剛發現此人一樣,然後慢悠悠的接上店老板那句話,“倒是讓你這破屋蓬蓽生輝了。”
“那可不。不過鄙人倒覺得我這間破屋容不下您這尊大佛。還是請回吧,不如莫怪鄙人動粗。”
話音剛落,就從門外湧進來一堆黑衣黑帽黑褲的保鏢。
換句話來講,白藏和西陸兩個人包圍了一堆保鏢。
“喂喂老肖,你不能這麼不講理啊。我過來照顧你的生意了,感謝我吧。”
“那我豈不是還要對你感恩戴德、痛哭流涕不成?”老板嗤笑一聲以示不屑。
“好說好說,痛哭流涕就不用了。一個大男人,哭起來怎一個醜字了得。”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還是滾吧。”老板擺手準備趕人了。
白藏往後推開兩三步,眨著無辜的眼睛,一副我不認識他要趕就趕他好了的樣子。
沒成想,退了跟沒退一樣。
西陸一把攥住他的手腕,製止了他想要後退的動作,“來老肖,我給你介紹一下。”西陸指著白藏說,“他就是你這次的客人。怎麼樣,說好過來照顧你的生意,沒唬你吧?”
老肖簡直無語死,他生意一直很好的好嗎?還需要你介紹?而且不要說的他好像接客的風流人士好嗎?好狗啊這人。
“你好?”白藏弱弱的舉手發言。
“嗯……”老肖仔仔細細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白藏,“你有什麼需要嗎?”
白藏覺得他的打量莫名其妙,西陸又在旁邊添油加醋,“別亂看啊。觸及神顏會眼瞎的。”
“……”
見兩人陷入由寂寞編織的空洞裏麵,西陸補充:“別不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