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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白秀英這幾天總是不安,生怕沈傾突然回來。沈正中到底對沈傾的母親還有昔日的情分,畢竟二十多年的夫妻。自己必須立馬在沈家站住腳跟,未來沈氏的財產也隻能是她的兒子和女兒繼承。
白沫沫這幾天一直盡心孝順著沈正中。沈正中看著白秀英那麼多年教育出如此亭亭玉立的女兒,比沈傾乖巧,懂得體諒長輩,心中寬慰不少。
看著白沫沫,是時候對外給她們一個名分了,也不知道另一個兒子什麼時候才能回到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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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總是讓人傷感的,沈傾拿出手機,又一次撥通了母親的電話,機械的女聲一次次的重複著。她翻看著昔日與母親的照片,卻發現少的可憐。
“啪。”周圍一片漆黑,宿舍的燈也關閉了。“問問?問問?停電了嗎?”沈傾握住手機,葉文文氣憤地拍著桌子上:“啊我的作文,我還沒保存呢!該死。”
兩人無奈的看著窗外。“好像沒有蠟燭了,我去隔壁借借看。”沈傾下了床。葉文文看就穿了一件單薄裙子的沈傾:“你穿件衣服。”說著,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沈傾點點頭,借著手機微弱的光,沈傾出去了。
黑漆漆的走廊靜悄悄的,沈傾往隔壁走。“唔。”沈傾被一隻手捂住嘴巴,另一隻手摟著自己的腰就把自己拖向拐角的雜物室。
喊不出聲,沈傾的腿也幾近懸空。這是個很高的男人,身上一股冷風的棲氣息,眼看著自己距離宿舍走廊越來越遠,可惡自己竟發不出一點聲音。外套也在拉扯中掉在走廊,直到男人把她拖進雜物室,並關上門,走廊的燈全部亮了起來。
這停電莫非是有預謀的。“別說話。”黑暗中,男人慢慢放下捂住沈傾的手,沈傾喘著大氣,良久不敢說話。
黑暗中,男人的身影慢慢低了下來,沈傾的肩膀一重。心想該不會是劫色吧。
不敢輕舉妄動,她渾身僵硬著。
許久,她的耳間感受到了男人鼻息的熱氣,吹得她脖子癢癢的。男人靠在自己肩膀上:“別動。”沈傾眼中充斥著淚水,她不敢哭出聲,隻是忍不住抽了幾口氣。
這聲音如此熟悉,這……跟那天在天台捂住自己眼睛讓自己猜猜是誰的人很接近。
梓旭學長,沈傾捏著嗓子,輕輕的說道:“學長?”她感受到了男人一顫抖,隨後她的脖子一暖,梓旭吸著她的頸,沈傾又痛又癢。淚水劃過臉頰落了下來,男人感受到了沈傾不規律的心跳。梓旭打開門,消失在另一頭的黑暗中。
沈傾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回了宿舍,將外套放在桌子上,葉文文奮筆疾書的寫著作業:“怎麼那麼久,擔心死我了。”沈傾直接鑽進了被窩,什麼也沒說。
沈傾不安捂著脖子,不一會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