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洗手換衣服,又是一個周末。”
快下班了,我愉快的哼著曲。
“哎呦,袁大師好,袁大師周末上哪擺攤看麵相啊?”
在更衣室換衣服,同事們每天拿我姓名開著我的玩笑,我以笑容回答他們,不削語言答複,因為在我心裏他們都是烏合之眾。
不過,為什麼這群烏合之眾會拿我的姓名開玩笑呢?
因為我的名字曠古絕今,在長長的曆史河流中有濃重的一筆。
袁天罡!
對,沒錯,十分正確,十分確定,就是袁天罡,跟我,不是,我跟他同名同姓。
這名字名揚海不海外我不知道,但是絕對名揚華夏。
推背圖,大家耳熟能詳吧,你看看人家推個背就能推演華夏千年的曆史,我tm搓個背隻需要十來分鍾,還要付錢,曆史上的袁天罡達官貴人都來找他,而我這個袁天罡呢,隻是一個廠狗。
唉,這就是差別啊!
啊呸,這tm是絕對的差距!
1992年,我登錄人間。
家裏都是土生土長的農村人,老爸老媽文化有限,給我取名字全家就犯了難,外婆的意思是去找個算命先生,掐八字,算天意來給我取名。
一聽外婆的意見腦袋搖的一浪更比一浪高,那是說破天也不同意,說自己的種怎麼能讓別人來指手畫腳,讓家裏人給幾天時間,一定想出一個驚天動地的名字。
老媽就是老實巴交的農村人,聽老媽說那時候除了聽老爸的自己是沒有任何主見的,內外都聽老爸的,不像現在老媽一句話老爸就直發得瑟,隻要老爸敢有意見,就先餓三天。
這事我也問過老媽,為啥您會變得這麼強勢?
老媽說,家裏的事從頭到尾都是我引起的,我下生的時候,和別的小孩都一樣,哇哇哭啊,可是我嗓門大,而且不是一般的大,因為我的哭聲還有人報警了,後來是醫生出麵解釋才劇終的。
老媽說我出生之後,哭聲是震耳欲聾,接生的婦產科醫生和護士都說從醫十多年了第一次碰到哭聲這麼大的,簡直恐怖來形容,而且我出生體重達到了九斤九兩,在他們醫院破了新生兒的體重記錄。
那時候誰碰我我就嗷嗷哭,我一哭整樓的新生兒就開始哭,後來還是外婆把我放在老媽邊上我才消停下來的。
在醫院呆了三天,老媽體力恢複了,也就出院了。
這時間轉啊轉的,一眨眼我滿月了,再一眨眼半年過去了,我都半歲了,出生證明還沒辦呢,醫院可勁崔啊,長大了聽媽媽說,不是不辦,那是因為我有姓沒名字啊,我這,這,你說跟誰說道理去!
某天,老媽在家洗菜做飯呢,外婆就領了個道士,拿著招牌“算斷金”進屋了。
外婆說她孫子名字不能耽誤了,去鄰村找了高人來看八字起名了。我老媽呢,尋思老媽也就是我外婆都領人來家了,那就算吧,說著要把我抱出來,老道說不用,生辰八字告訴他就行,老媽就把我生辰八字告訴了這個老道。
老道問過姓氏之後就開始閉著眼睛掐指搖頭晃腦。
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老道睜開眼睛就對我外婆說,姐算好了孩子姓好,名更好,一帆風順,成就大事之人。
說完抿了口茶,就不說話了。
言下之意太明顯了,起名是大事,要彩頭,說白了要錢。
外婆就從兜裏拿出紅包遞給老道,老道捏了捏點點頭,揣進兜裏。誰知老道正準備開口說話,老爹的聲音就傳屋裏了。
“孩她媽,名字我想到了,絕對名揚天下。”
屋裏三雙眼睛盯著門口看,老爹興衝衝就進屋了。
“啊,媽,您也來了,您孫子名我起好了,我先喝口水。”
老爹喝了口水,看到家裏還有人“喲,家裏有客人啊,幹啥的?”
“我請來的算命先生,你搗鼓半年了名還沒起好,我孫子眼看要上戶口了,你不急我急。”外婆怒哄哄的說道。
“不是,媽,這是起名,要認真要從長計議,不能馬虎。”老爹說話有時候跟唱戲的似的。
“還從長計議,我孫子再拖就成黑戶了。”外婆說到,“道長您接著說。”
我老爹一看急了“媽,名我起好了,您豈不是多此一舉嘛,這不。”
“你說什麼?”
“哈哈,姐稍安勿躁,聽袁老弟先說,畢竟他是孩的爹。”老道在邊上主持了公道。
“你們可聽好了,別眨眼,耳朵通好氣了”
“我兒子,名天鋼,袁天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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