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打擾了,我是鵜鶘,一個名字鳥類含量超標心裏向往獅院官網測出蛇院最後為了幹飯混進獾院的終極樂子韭菜人。我知道這個自我介紹有點複雜,人本身就是複雜的,我是人,我非常複雜。
不過在你眼裏我也可以非常簡單,就像你可以輕而易舉的喊我那個名字。
哪個名字?反正不是youknowwho。
來,跟我念鵜鶘。
什麼,你不會?不會把不會吧,這年頭還有不認得這兩個字的人,這像畫嗎?
行吧,我知道人都是複雜的,因為人是多樣的,你隻是恰好被分進了不太擅長語言的那一類。就像我的室友口口口口口口和妥某以及已經消失的安某一樣。
……
抱歉,我本來應該和你大談特談我的室友,不過因為“它們”的名字有的字太少,有的名字裏全是口,一時半會我也記不清那一堆口旁邊究竟是什麼了,我喊“它”六口,你也就當“它”叫六口吧。為了公平,你也可以喊我鳥哥。
為什麼是“它”還有鳥哥呢,因為網絡一線牽,說不定在你麵前滿口“兄弟我要當1”的人,在屏幕後麵是個每天糾結於秋天究竟適合橘調還是紫調的青春無敵美少女。畢竟我在這個男生寢室吧,性別和姓名,總得有一個符合的。
我沒有誇讚自己的意思,畢竟我既不青春,也不美少女。鳥哥隻是一個好不容易找到工作,三方協議還被快遞弄丟的倒黴大學牲罷了。沒錯,這裏暗示的就是你sf,特快確實快,快到異次元去了,這河裏嗎?我懷疑你抱著我的快遞骰了一個潛行,並且大成功了。
鳥哥指指點點jpg
沒錯,我和你說的不是真正的霍格沃茨,而是位於它隔壁的藿各襖茲——一所隻要你交錢,就可以學會它能夠教你所有魔法的野雞學院(非貶義,真的)。我不愛它,我隻是它千萬個股東之一。所以,網易,快把你的鐮刀磨一磨,我的韭菜快長到你來不及割了。
就在我申訴我該死的三方協議時,我宿舍的窗戶上突然出現了大把票子,不對,是一隻貓頭鷹。它的腳上係著一個令人眼熟的快遞,上麵大大的sf讓我熱淚盈眶。
三方,爸爸的寶!
當我打開它確認的那一刻,我穿越了。
再見了,三方的媽媽,從來到這個世界上每個毛孔都流淌著血液髒東西的媽媽,這場不公平的婚姻的另一方,我今晚就要去遠航,別擔心,我有智慧與快樂的槳。
——
當我從床上蹦起來的時候,哦,我的老天爺,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破的地方。天啊,還有這發黃的被單和枕套!這要是讓我瑪麗阿姨看見了,非得用靴子狠狠地踢它們主人的屁股。
等會,這裏應該是英國,我的這個翻譯腔應該醇正得就像是住在白宮裏的錢袋子,莫某森見到都得直呼媽媽的味道。
閉嘴,鳥哥當然知道白宮和白金漢宮的區別,才不是一時激動說錯了。鳥哥永不犯錯。
所以,場外這位白胡子紫西裝的老先生將有幸回答尊貴的網易精神股東,大名鼎鼎的藿各襖茲決鬥俱樂部最強巫師首席三段,昨日最佳拍檔二十四連勝,赫奇帕奇明日之星鳥哥的疑問:現在是幾幾年?
別以為這是個不重要的問題,這可是關係到鳥哥未來的生死存亡。
如果是裏德爾元年,很好,鳥哥這樣的波特流玩家可以去世了。玩啥呢,你覺得我一個麻瓜出身的能夠和李嘚兒來一場世紀對決嗎?
我八百米都得跑五分鍾啊喂!
如果這裏是波特元年,好了,媽媽,今晚我就可以來見你。我未來將會初一被鬼教,初二被蛇瞪,初三被狗咬,高一被個杯子噴著玩,高二會考前被個粉衣老巫婆折磨導致我高三衝刺失敗再戰高四。好家夥,七年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什麼?你問鳥哥怎麼會每年都過得這麼精彩?
當然是因為我穿越了!你見過哪個穿越的不會參與進大事,人家水藍嗶——都做到了,沒道理鳥哥做不到。好吧,水藍嗶——真的做到了鳥哥我做不到的事情。
畢竟人類是有極限的。
地鐵,鳥哥,手機jpg
總之,這位……嗯……看上去比較……有趣的老紳士,現在是幾幾年?
“1991年,好孩子。”穿著相當藝術的老人回答我,“我是霍格沃茨的校長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裏克·布賴恩·鄧布利多。”
???
鳥哥的疑惑jpg
你是誰?
“好了,伯德小姐,我想我們得出發了。畢竟萊麗莎女士希望你能夠在落日之前回到孤兒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