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趙老想要考考我的眼力勁,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麵對著趙臣儒的邀戰,簡隨心自然笑著答應了。
輸贏對她而言,並沒有太在意,但這樣的交流,能促進兩人的關係鞏固,也是打好人際關係的一種必不可少的手段。
“老趙,既然你要和簡小姐比,那總該有點彩頭。”李老爺子笑道:“我出一百萬,賭簡小姐會贏,你敢不敢賭?”
“趙局,我也出一百萬,賭簡小姐贏。”一旁的沈萬軍,緊跟著喊道。
“老李頭,沈總,你們這是公然開賭,我可是文化圈的一把手,對這種敗壞風氣的事情,是不是該有點表示了?是”趙臣儒也就是開一句玩笑話,繼續道:“這對賭,攤上錢,那就不成了。要不,大家拿一樣東西出來,當做彩頭如何?”
作為體製內的人,還是春城文化圈的一把手,這公然賭博的事情,趙臣儒自然不能幹,給自己的政績人生留下敗筆了。
可拿出東西作為彩頭,卻又是不一樣了。
“老趙,我記得你聽饞我家裏那尊白玉觀音,今兒我就拿它當彩頭吧!”想一想,趙臣儒也沒說錯,李元培旋即道。
“趙局,我家裏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就拿這塊玉扳指吧。”說著,沈萬軍將大拇指上的青玉扳指取了下來,當做這次彩頭。
“既然這樣,我就把自己那件明朝的黃龍玉佩壓上,我還不信這邪了。”一旁的趙臣儒,隻能道。
在古董文玩界耍了那麼多年,趙臣儒有著絕對把握,一定能贏簡隨心。
“那你可得多看急眼那塊玉佩了,不然以後就看不到了。”李元培哈哈大笑道。
簡隨心接連撿了幾個大漏,還有對古董文玩的認知,連他這老江湖都比不上,趙臣儒連他都比不上,又如何能和簡隨心比。
這一局,他是贏定了。
“是驢是馬,那要拉出來瞧一瞧才知道了。”趙臣儒哼了一聲,道。
李元培笑哈哈走了進去。
沈萬軍可沒李元培那麼有把握,他賭簡隨心贏,純粹就是為了給她撐場麵,畢竟他沒見過簡隨心的厲害,再加上本身對古董文玩都沒有太大興趣。
若非簡隨心在,今天沈萬軍都不會來了。
四人緩步走進了拍賣場,考慮到趙臣儒文化圈一把手的身份,再加上不日就要調進京城,身份很敏感,不方便在公眾麵前露臉,幾人就進了包廂。
拍賣會沒過多久就開始了,前麵幾件都是小打小鬧的物件,沒有什麼特殊,也吸引不了什麼大人物出手。
隻有一些貴的拍不起,隻能湊這些熱鬧的小商人,這些物件最後的拍賣價格也是中規中矩,沒爆出什麼冷門。
到了第六件拍賣品的時候,趙臣儒突然瞧向一旁的簡隨心,問道:“簡小姐,你覺得這件物件怎麼樣?”
“這物件看起來不錯,有點明朝老物件的味道在。”簡隨心透過包廂的高清電視,看著物件的近距離特寫,然後道:“瞧顏色有些偏淡了,應該不是官窯出品。”
“看來,簡小姐真有點眼力勁的。不過,你說的不完全對。”趙臣儒有些得意笑道:“這老物件表麵瞧起來顏色的確有些偏淡,不符合明朝官窯的特征。實際上,這是一件官窯的殘次品,該是僥幸流出的。大多數人都會把它當成後期或者民間仿製,我們說不定可以撿個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