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
一個女孩睜開眼睛,下一秒便有一陣劇痛傳來。
她感覺手腕處有一股溫熱感,竟有一還在流血的傷口,那傷口極深以她的經驗這樣的傷口是必死的,但她……還沒事?
手腕處的傷口還在往外湧著鮮血,她將身上的衣裙撕下一段來將那傷口包裹上。
她記得她正在上課,然後打了個盹再醒來就到這裏了。
她起身在牆上胡亂摸索著,忽的摸到什麼機關,洞內瞬間亮了起來。她這才發覺,剛才洞內是漆黑一片的,但她為什麼能看清?她並沒多做思考,站了起來。
她所趟的地方是一個血陣,上麵寫著許多看不懂的文字,石洞中央有一個用石子圍起的水池,而在離那陣法不遠處有一木製的桌子,上麵似乎放著一張紙。
走近拿起,上麵寫著:
你好,不管你是誰,從今以後你就是安諾煙,這桌子的左邊第二個抽屜中有一個木匣,裏麵那顆丹藥儲存著我的所以記憶。右手邊第一個抽屜中那鐲子,便當成我送你的見麵了,切勿嫌棄。
如果她沒猜錯,她應該是被獻舍了。
而她正好以前在書籍中看到過這種方法,與其說這是一種法術倒不如說是一種邪術,此法非常霸道,若是心中有合適人選則會強行獻舍,而若並無人選則會隨機選擇同一時死去的人進行獻舍,不過後者的風險極高而且未必會有能力完成原主的遺願,所以這種事情少之又少。
但她依然想不通,她好好的在學校上課,怎麼就忽然死了呢?心下疑惑這將那顆藥丸取出服下,並沒感覺有所不同,於是也每當回事,自顧自的在洞中轉著。
這山洞是一個連著一個的,而她轉了一圈發現除了先前的那個石洞有一石榻、一木桌外別的山洞竟一點人的跡象也沒有,洞內空空如也。
最後回到最初的那個山洞。路過洞中那個水池時,看到水中倒映的那個絕美容顏,那是一張連她看了都喜歡的一張臉,她摸了摸那張臉,是她,卻又……不是她。
也沒多想回到榻上睡了起來。
這一晚,她的夢非常多,一個接著一個,但那些夢的主人公並不是她,而是……安諾煙?是安諾煙的記憶,以夢的形式進入她的腦海
第二日自然醒後,她將手腕上布條取下,這具身體的傷口愈合的非常快,傷口並未上藥一晚的時間竟自己好了,隻是還有著疤痕,她想著等出去後找點藥草來塗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