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我會把你的身份充作我從拉爾帶過來的人,至於能不能爬到好位置就要靠你自己了。”巴特說道,“所以是什麼?”
“是芙蓉花。”哈特也沒瞞著,“之前我和你們說過有人聯係我,但當時他並不在意我的拒絕。看來他就是山羊頭那邊的人,打算從貝拉這邊入手想辦法讓這個生意合法地在瓦倫做下去。”
亞當斯和西蒙對視了一眼,確實有這回事。
“現在貝拉和阿德拉倒了,塞西爾也不行了,所以前兩天那個人又找到了我。”
“前兩天?”
“他的嗅覺確實靈敏,貝拉返程被您帶走之後,他就找到了我。”哈特繼續說道,“我已經答應了他的提議,正在商定具體的合作計劃。”
“那你就這麼出現在這裏,不怕他跑走?”亞當斯提出質疑。
“我給他的承諾就是我能搞定新領主,今天我就是來和新領主商量這件事怎麼做的。”
“那如果我不同意呢?”
哈特笑了,“就算您不同意,我也可以自己接手這件事。如果沒有我,你們要把私船和□□交易盤清楚,也要費上一波功夫的,更何況現在這個東西還不能說就是違法吧。我需要地位,如果你給不了我,我就會去找別人。”
“行。”巴特看了看表,“我今天下午還有事。明天找個時間,你帶上那個人來見我,既然你拿出了誠意,我也要拿出點誠意來了。”
哈特點頭離去,西蒙疑問地看著巴特,“下午還有什麼事?剛才在市政廳不是說今天下午沒什麼要緊的了嗎?”
“去看房子,難道我一直住在這?”巴特看向亞當斯,“等那個誰回來了,你們要是商量出一個計劃也跟我說一聲,說不定後麵還需要我幫忙。”
“你是說埃爾?好的。”亞當斯點頭,“那我走了。”
“那我也……”西蒙就要站起來。
“你也什麼?”巴特按住了他的肩膀,“你不換衣服?”
“哦,我差點都忘了。”西蒙脫下了外套,“你好好解開啊,不準剪,我受不了把死結剪開這種事。”
“知道。”巴特接過他的外套,“到床上趴著吧,不然怪費勁的。”
“好吧。”西蒙就要去自己的臥室,被巴特拽住了,“去我那邊,我的床大。”
“有什麼差……不都是雙人床。”西蒙無語,但還是過去了。
他趴在巴特的大床上,巴特一隻膝蓋跪在床上,耐心地折騰著那個死結。男人的指頭粗,又摳又拽地弄了半天,總算見了一點鬆動的跡象。
“你早上係得那麼緊幹嘛啊……”那個結就貼在西蒙的後腰上,隔著薄薄的的布料,都是巴特的動靜。
“我要用一下牙啊,手指太粗了,拽不出來。”
“別——”
但沒等西蒙拒絕,巴特就俯下身。鼻息噴在那層布料上,熱烘烘的還有他的掌側,西蒙沒有和人這麼接觸過,半邊身子都麻了,他捂著臉緊張得小口喘氣。
“好了。”巴特叼著那個結把繩頭拽了出來,死結終於被突破了,西蒙連忙爬了起來,“剩下的我自己來就好了。”
“還是我來吧,中午不就是你非要自己解才拽成死結的嗎。”巴特兩條腿都跪到了床上,“抬手。”
巴特的胳膊從西蒙的身側穿過去,把那兩條繩子依次拉出來,鬆開那幾個環扣,像是在解什麼禮物包裝一樣。
西蒙虛抬著兩條胳膊,麵前的男人半摟著他。巴特隻穿了件襯衫,領口解開了兩顆扣子,他的肩膀很寬,肌肉也很強,應該是在軍隊的時候練出來的,不知道在拉爾的時候都在幹些什麼。西蒙胡思亂想著,眼神不聽話地往領口裏瞟了過去,他正不好意思地在心裏唾棄著自己,卻突然看見領口裏露出來的一個暗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