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他端木雲溪哪裏比得上雲夢?一個爬床小賤人生出的小畜生,也妄想和雲夢比,也不怕笑掉別人的大牙。”
媚太妃輕蔑地瞥了一眼縮在林筱月身後的端木雲溪,極其囂張地說道:“今天本宮一定要為雲夢出這口惡氣不可。”
“你要怎麼出啊?”林筱月撥弄著手裏的指甲,心裏默默吐槽,留那麼長指甲幹嘛,她得把指甲鉗弄出來好剪掉才行。
媚太妃洋洋得意地比了一個二字,頭上的步搖隨著媚太妃的動作晃動不已:“你讓本宮的人同樣打二十大板,另外解除雲夢的入宮禁製。”
林筱月抬頭望了望天,太陽太過刺眼,伸手擋住了眼睛,言笑晏晏:“這天還沒黑,怎麼就做起了夢了呢?”
媚太妃眉毛一豎,雙手叉腰:“什麼夢不夢的?來人給我打!”
話落,媚太妃身後跟著的幾個孔武有力的太監和嬤嬤就衝了上來。
林筱月柳葉眉輕輕挑起,慢悠悠地後退一步。
慈寧宮突然竄出十來個穿著鎧甲的侍衛,那幾個太監還沒有衝到林筱月麵前就被打倒在地,被死死地壓在地麵跪在了林筱月的麵前。
林筱月笑眯眯地看向媚太妃:“太妃,本宮想時候讓你認清自己的身份了。“
“你想做什麼!”媚太妃有些驚疑不定地望著林筱月,悄悄地後退了幾步。
林筱月走到一邊的牡丹花從中摘了一朵盛開的白色牡丹花,雍容華貴的牡丹花,象征著尊貴的身份。
林筱月拿著牡丹花走到媚太妃的麵前:“本宮聽說,媚太妃還是貴妃的時候就很愛牡丹花是嗎?”
媚太妃節節後退,驚懼地望著林筱月手裏的牡丹花:“你你想做什麼?”
林筱月眯了眯眼,深深地嗅了口氣,享受著牡丹淡雅的清香:“你說如果這花染上愛牡丹之人的血會怎麼樣?會不會更加好看?”
“你敢!”媚太妃聲厲內荏,挺了挺胸膛:“本宮好歹也是先帝最愛的寵妃,你不過是剛剛入宮的小丫頭片子,你敢對本宮怎麼樣?”
林筱月睜開一雙好看的杏眼:“不過是借媚太妃的一點血而已,怕什麼?本宮又不會吃了你。”
“拿下!”林筱月輕飄飄扔下這句話,下一刻媚太妃就被兩名侍衛反剪雙手到後背,壓到了林筱月的麵前。
此時的媚太妃終於有些害怕了,林筱月挑起媚太妃的下巴:“這個皇宮裏,現在是本宮說的算。”
“饒了臣妾吧!臣妾錯了,給您磕頭行不行?”媚太妃驚恐的望著林筱月手裏的白牡丹,後知後覺才想起,林筱月當上太後之後的暴行。
林筱月仗著自己父親的權勢,籠絡了宮中禁衛軍頭領,把所有反抗她的人全部殺了,剝下他們的皮做成了人皮燈籠,和他們的頭顱一起懸掛在禦花園的門口。
那個時候,整個皇宮都是一片紅色,往地裏挖三尺恐怕都還是被血水浸濕的紅色土壤。
林筱月抬起媚太妃的下巴,尖銳的指甲戳著,很快就戳穿了嬌嫩的皮膚,出了一滴滴血珠:“放心,不會要你命的,來人抓著她,紮破她的手指,用她的血染紅白牡丹。”
“是!”很快就有人拿著針過來了,林筱月想了想吩咐道:“拿瓶酒過來。”
還是消毒一下比較好,雖然沒有那麼好的條件。
“不要,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做!我是先帝的寵妃,你沒有這個資格!放開我,放開我!”
媚太妃害怕地掙紮著,但是身後的侍衛壓著她,根本就掙脫不開。
“啊!痛痛痛——”
林筱月轉過身,有些不敢去看這一幕,但是她需要立威,沒想到有一天她也會學容嬤嬤紮人手指,說真的,心裏是有暗爽的。
林筱月暗道怪不得所有人都想往上爬,這種掌握他人生死的成就還真讓人上癮啊。
慘叫逐漸弱了下去,林筱月回頭,侍衛正好向自己稟報:“娘娘,太妃娘娘暈過去了。”
隻見媚太妃虛弱地躺在地上,原本梳得整整齊齊的頭發已經散亂無比,滿臉大汗,衣裳淩亂,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了。
林筱月皺眉,麵露愧疚:“太妃太過思念先帝,本宮深感愧疚,特允許媚太妃出宮前往帝陵為先帝守墓。”
林筱月從侍衛手裏拿過那隻已經染上了鮮紅的白牡丹,拭去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媚太妃如此熱愛牡丹,本宮不忍,就把這朵牡丹贈送給媚太妃,希望其好好保存,留作紀念吧。”
端木雲溪全程看完林筱月是如何收拾媚太妃的,整個人嚇得一直哆嗦。
林筱月看到這一幕,心虛了一下下,但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她隻是在維持人設而已,而且她已經格外開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