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郭潛走的很慢,一會一問:“佟桐頭疼麼”。
“不疼,沒事了。就是這麼包紮著太紮眼了,回去能不能拆了,包紮個小點的。”佟桐摸著自己包紮好的頭說。
“縫了幾針,最好先不要拆了包紮的紗布,我也請假了,這幾天你都在家老實待著,我給你換藥看看情況。”郭潛回答說。
“其實你不用請假的,我有事給你打電話就行。”佟桐不好意思的說。
“沒事,正好趁這次機會把年假休了,自己也放鬆幾天。”郭潛怕佟桐有心理負擔,找了個借口。
佟桐到郭潛家,郭潛給了他那了一套洗漱用品,一套睡衣,郭潛跟佟桐說:“先洗澡吧,最好是擦擦,不要洗頭,額頭的傷口千萬不能沾到水。我一會兒給你換藥。”
“我想洗頭,要不頭癢,我會避開傷口的。”佟桐說著往洗澡間走去。
“你不要洗頭了,先洗澡,洗完澡我給你洗頭。聽話。要不今晚就不要洗澡了。”郭潛麵無表情的對佟桐說。
佟桐也不敢違逆隻能說:“我今天不洗頭了。我可以上樓去拿我的東西下來用的,不用你再拆新的給我了,這也太麻煩你了。”
“這個點了,你回去宿舍的人不都醒了?你打算給他們解釋多長時間你這個情況。”郭潛很實際的說著。”
“嗯,那就用你的吧,謝謝郭醫生了。”佟桐很感激的說,從媽媽不在了沒有人這麼細心的照顧過自己,心裏暖暖的。
“先洗澡去。”郭潛往廚房走去“我給你煮個麵吃。”
佟桐洗完澡坐在客廳吃著麵,郭潛把客臥收拾了一下,說:“去睡覺吧,有什麼不舒服叫我一聲。”
佟桐說:“我去睡覺了,郭醫生晚安。”佟桐說完就進客臥了。
“嗯,晚安。”
佟桐估計是白天累了又發生了這麼多事,精神緊張的躺床上一會兒就睡著了。郭潛躺床上怎麼也睡不著,起來喝了杯紅酒,輕輕打開客臥的門,看見佟桐睡的挺香的,輕輕關門。
自己坐在臥室沙發上回想著白天的事,想到佟桐替他擋住棍棒的那一瞬間,心煩意亂的。拿起電話走進自己的臥室給未智歌打電話問情況:“你那邊處理的怎麼樣了?”
“大哥吩咐肯定沒問題啊!公安介入了,不是還打傷了你們一個同事?有這個挨打的就沒問題了,肯定對咱們有利啊。不過郭公子管這個閑事也是奇怪了啊。這挨打的難道是你的心上人?”未智歌嬉皮笑臉的說。
“嗯……”郭潛沒有叫未智歌滾也是稀奇了。“什麼心上人,是我們醫院一個實習的學生,替我挨的打。”郭潛喝了口酒繼續說:“事情好好處理,敢出手打人就要有承擔後果的準備。”眉宇間充斥著一股陰冷氣息。
“是是是,我們郭公子說的是,挨打的學生沒事了吧!”未智歌問。
“現在沒事了,在客臥睡覺呢?”郭潛回答說。
“什麼在你家客臥睡覺?”未智歌差點把喝的酒差點噴到對麵美女臉上。
“下次我也替你挨頓打是不是也可以睡你家床了?”未智歌那嬉皮勁又上來了。
“你是不是感覺活著沒意思了?掛吧。有什麼情況及時通知我。”郭潛說完聽見客臥有動靜就掛了電話。
“你要幹什麼?”郭潛從臥室出來問佟桐。
“我想去廁所,打擾到你了?”佟桐不好意思的回答說。
“去吧。有事叫我。”說完郭潛就進房間休息了。
倆人一夜相安無事,第二日佟桐的倆同學給佟桐打電話問了情況就來樓下看佟桐了。
“你咋樣了?咋不回家住啊。我們倆請假在家輪流照顧你就行了,你在這裏方便麼?”彭連濤看著佟桐小聲的說。
“就是啊。就個樓上樓下的,回去多自在啊。”車恒也附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