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眸光複雜地盯著朵兒的胸口看,即便方才拳頭隻有瞬間的相觸,那種讓人心旌神搖的感覺依舊盤旋在少爺的腦海裏。
“粉著蘭胸雪壓梅”,少爺腦海裏讀過的話本裏關於描寫女子酥/胸的詩句那是一句跟著一句往外蹦。
如此有彈性,如此豐盈,如此酥軟的大白包子,他爺爺的!我居然不能碰!
“墨非龍,你可是被我傷著了?你沒事吧?”朵兒睜大了無辜的眼睛,有些心疼地問道。也不知怎的,睡了一覺起來,她對墨非龍的感覺親昵了不少,看著他委屈巴巴的模樣,似乎還覺得有點不忍心。
方才他直射而去,將那幾塊看起來就異常堅固的石頭撞了個粉碎,最後還跌了個狗吃屎的模樣,他們一起這麼久,她還從未見過他有如此狼狽的時候。
朵兒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少爺心裏頭的委屈,猶如東海的驚濤駭浪,連綿洶湧,怒吼不絕。
他感慨的那滴淚方才在他心裏有多值多美好,現在就有多爛多惡心!
龍祖雲,假若你沒死活到老子身上,老子自己嗑藥上吊跳海抹脖子再加上個五大莽荒古獸分屍都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說什麼本尊的淚落在你的心上,會化作最堅固的城池堡壘,將你的心護佑其中,即便是本尊自己,除非修為達至仙元之巔,否則也無法觸你分毫。
“你的心,以後我來守護!”
“我傷你至此,以後但凡你有一點不願,仙元之下,我都無法再靠近你分毫。”
我草你個龍祖雲,要守護也是本少爺的事,卑鄙無恥下流,人渣中的殘渣。
你他娘的還是不是男人,你流個屁馬尿?娘希匹的,你自己吃幹抹淨,到了我這,比別人更苛刻,非要給我下一道禁製,不僅不讓我吃,還不讓我摸。
除非仙元之境,聖階之尊也無法毀滅朵兒,這的的確確是好事。可那滴淚所蘊含的力量對少爺的氣息無比熟悉,隻要少爺的修為還未達標,隻要他的氣息靠近朵兒,隻要朵兒對他的靠近有一丁點的羞澀,訝異,不滿,抗拒,他就會向方才那樣,再來一次狗吃屎。
我可真他娘的太會玩了,少爺氣極反笑。
少爺將自己的前任咒罵了個遍,一臉幽怨地看著朵兒。
“是我身上的力量把你打飛了?”朵兒舔了舔唇,問道。
少爺點頭如小雞啄米,那個泫然欲泣,“以後但凡你有一絲不願羞澀,我都無法靠近你。”
“別人亦是如此?”朵兒睜大了雙眸,若是這樣,那她以後豈不是比紀大將軍更加可怕,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人間凶器。
少爺一聽這話,默默給自己點了蠟順便朝空中豎了個中指,“那股力量隻是護住你的心脈不受他人所傷,尋常攻擊,還需要你自己應對。”少爺咳了咳,苦著臉道,“對你來說,我比較特別。你不願,我是不能接近你的。”
朵兒的臉上明顯寫著我不信三個字,“為何?墨非龍,你幹了什麼缺德的事讓我身上這股神秘的力量非要針對你?”
少爺想死的心都有了,咬著唇搖搖頭,“朵兒,我如此高大威猛,帥氣逼人,善良勇敢,用情專一,簡直就是德藝雙馨的青年才俊,缺德兩個字,跟我一根頭發絲的關係都沒有。”
“我不信,墨非龍,我們再試一次?”朵兒一臉促狹,躍躍欲試。
作者有話要說: 餅叔要捋一捋後續的發展。
麼麼,我以為大家都很安靜,可能不怎麼期待,撫額,餅叔會努力噠。
餅叔今天要做大肉包子,肉都醃好了,又白,又軟,又香,又甜哈哈哈哈,饞死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