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老者的手指敲了敲桌麵,“這麼說來,你懷疑是那個年輕男子動的手腳?”
“有恒身上中的顯然是寒氣,如今寒氣一散,自然無恙。”花珍綺略微思索,接著道:“那日我們情急之下以為他中的是,”花珍綺頓了頓,看了花有恒一臉吃屎的模樣,眼裏散過一抹不屑,“中的是有恒自己射出的針,隻可惜喂了解藥仍不解痛。一路回來我細細想了想,那年輕男子射出的箭,寒冷徹骨,冰箭與有恒的針相撞,冰屑四散,很大可能就是趁此機會下的手。”
不管是與不是,這禍水,她都會引向那年輕男子,或者根本就不是男子的人身上,原因無他,她心底念著想著的人當日看那名年輕男子的眼神,時至此刻想起來,依舊讓她心底泛酸。讓花有恒記恨著,最好來個狗咬狗,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竟然是他。”果不其然,花有恒咬牙切齒,“他日再讓我遇到,定要讓他好看。”
“你應該好好向人家學學,”花衛雲眼中閃過一抹嫌惡之色,“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出來的窮小子,就有這樣的膽量修為和心機手段,你呢?你都做了什麼好事?”
花衛雲正要訓斥,卻突見他的貼身老仆急匆匆走了進來。
“何事?”花衛雲問,“直說無妨。”
“老爺,”老仆恭敬地行禮,“我看了下手冊,花五一脈的後人也來了。”
“哦?”花衛雲挑眉,聲音微抬,“名字?”
“花無痕。”
“花無痕。”花衛風念了兩遍,抬眸問,“可知道他現在住在哪裏?”
“不知。”老者身子一彎,“他並未到我們為旁枝家族子弟安排的地方報道。
“旁枝,”花衛雲自嘲一笑,“他如何算是旁枝,那可是真正的花家嫡係。今日是最後的期限,明日你便貼上公告,所有的弟子三天後到演義堂。盡快打聽花無痕的消息,看看他落腳在何地。”
“是”老者恭敬一拱手,才轉身退下。
“我們返京的日子也近了,沒有其他特別的事情,你就在府裏好好休息,莫要出門。”花衛雲站起身來,一拂袖,跨步出門,“珍綺,你隨我來。”
花有恒氣得額頭冒著青筋,這是什麼意思,變相要軟禁他的意思嗎?他要是乖乖地呆著這,如何將那賤民找出來一頓折磨?”
這一天百鳳城裏發生了不少事情,紀將軍的墨寶園已經賣出去的消息還未傳開,花家公子在城門外從自家馬車裏掉落下來的事情看得不少人掩嘴偷笑。
沒有人注意到,百鳳城的某一條街上,出現了一個人,頎長的身姿挺拔卓立,烏黑的長發隻用一隻碧玉簪子固定住,其他的長發一瀉而下,一身淡青色的布衣盡顯得清雅之極。
男子徐徐而行,明明那般卓爾不群,卻偏偏沒有人停下腳步去看他一眼。他與街上的人,明明走的是同一條路,卻偏偏好像處在完全不同的空間。
男子走到橋邊的一棵柳樹下,抬眸望著天空,聲音空靈不散,“當日的氣息在十莽山,花家的人,到底和誰起了衝突?”
作者有話要說: 男配出場,看描述覺得像誰捏?
心裏一直很苦逼,一寫文就出毛病,腸胃又開始作亂,是不是餅叔這個字太像病了,要改改,改成郭叔。
明天不更,要去山裏值班,後天更新。能保持隔日更我覺得就很滿意,歡迎大家養肥,郭叔我真的盡力了。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