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在次一轉
沈知傾在密室裏的互相殘殺一幕,與懸崖被悅逼得跳懸崖的一幕。
沈知傾一一看過,心裏已在毫無波瀾。
就在要結束時,畫麵走出了一襲金黃色頭發的男子。
他高挺的鼻梁,自然的碎發垂落在飽滿的額頭間,精致的臉龐,深情望向沈知傾。
祁川遲看見畫麵走出來的人,猛然轉頭看向沈知傾。
風亦眠更是好奇這個男子和沈知傾什麼關係,直直的看著他和沈知傾。
等“他”走近才發現,自己和畫麵裏的“他”竟然有點相似。
是巧合,還是……風亦眠不敢想下去了。
風亦眠有些難受轉頭看向沈知傾,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麼。
“他”腳踩著皮鞋,緩緩的走到沈知傾麵前。
“傾姐姐。”少年眼睛微微勾,幹淨的聲音響起,
沈知傾聽到少年叫到那句曾經自己無數次聽到的那三個字。
沈知傾在聽到少年聲音的時候已經陷入了它的幻境,沈知傾溫柔凝視他,低聲回:“我在”。
祁川遲緊張的盯著沈知傾,而此時的沈知傾完全陷入了迷幻陣裏製造出來的那個“他”。
祁川遲是第二次見這樣的沈知傾了。
她的眼裏隻有“他”,她的表情,她的溫柔,眼裏的寵溺,愛意她以前從來沒有出現的神情,現在一切一切卻都為了“他”出現。
祁川遲再次看像迷幻陣裏幻化出來的“他”,不得不承認他長無可挑剔,她(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也莫名其妙的很般配,祁川遲是嫉妒著他的,嫉妒著他可以在沈知傾心裏占據位子。
他神情委屈,朝沈知傾深處一直手,說:“傾姐姐,我在這好冷,好冷,這裏就我一個人,你可不可以留下來陪我。”
沈知傾神情恍惚,已陷入了從前種種,毫不猶豫的握上了他的手,溫柔回:“好。”
“他”拉著沈知傾的手,一步一步走向沈知傾的石雕像裏的畫麵。
風亦眠看到,臉色一變,心裏有有一道強烈的不安,不能讓沈知傾進入畫麵,這不是簡單的看過往畫麵,他是想拉知傾永遠的留著這。
風亦眠連忙跑過去拉住沈知傾另一隻手,焦急大喊:“知傾,你不可以進去,有危險。”
“知傾”
“知傾”
風亦眠一連叫了好幾聲,試圖想叫醒她。
可沈知傾已經陷入了幻境裏,哪裏還可以聽到風亦眠的聲音。
風亦眠用力拉住沈知傾的手,可奈何力氣沒有沈知傾的大,沈知傾機械般跟著“他”往前走,風亦眠在後拉著沈知傾,卻被拖著走。
眼看著沈知傾就要走進畫麵,風亦眠大喊:“知傾,你不可以進去。”
“喂,大木頭,什麼時候了你還發什麼呆,還不過來幫忙拉。”
這時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祁川遲緩過神來,看到風亦眠拉著沈知傾,沈知傾被另一個人拉著走進畫麵,立馬過去用力一拉。
“少主,不可以進去。”
祁川遲拉出沈知傾來了,沈知傾的目光卻緊隨著“他”。
“他”一個人進入了畫麵,畫麵關閉了。
沈知傾眼神空洞,神情恍惚卻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知傾你快醒醒呀,這是假的。”風亦眠走到沈知傾麵前。
風亦眠抬起手在她麵前晃了晃,“知傾,知傾。”
“怎麼辦,知傾為什麼還不醒。”風亦眠看向祁川遲詢問?
祁川遲語氣無奈,也不知道怎麼辦好,隻能先安慰他:“少主已經陷入了幻境我們現在隻能等,等少主自己醒來。”
這時畫麵又出現了,不同的是祁川遲,風亦眠同時各自眼前出現了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