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隻能哭給我看,隻能被我觸碰,隻能……
“你沒告訴棠棠?”葉瀚突然的問話打斷了葉深的思緒。
葉深眸光沉沉地盯著葉瀚,隨後搖了搖頭。
“什麼?沒告訴我什麼?”白棠由於哭得過於賣力,以至於嗓音有些嘶啞。
葉瀚皺眉:“這些都不重要。”
“誒?”白棠正要接著追問,卻被葉瀚打橫抱了起來。
“重要的是你。”
哈?
土味情話難道是會傳染的嗎?那不能啊,她明明都撤回了啊。
啊不對,現在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她不能讓葉瀚當著葉深的麵這麼抱自己啊!
“葉深你去叫家庭醫生。”說著葉瀚抱著白棠朝著沙發走去。
行,不僅當著葉深的麵糾纏不清,還指使他跑腿。
白棠開始裝死。
“已經通知過了。”葉深回答。
“……”葉瀚十分自然地忽視了葉深,把他當空氣,叫來了家傭李嬸,讓她送來藥膏。
看到藥膏的那一瞬間白棠的危機天線倏地就豎起來了,她從未如此默契地知道葉瀚的意圖。
她默默地把自己的腳往後縮,人也偷偷往沙發邊移。
她很想跑路,但是沒有用!
“躲什麼?”葉瀚一把抓住了白棠的手腕,認真地盯著白棠的臉,忽然嘴角彎起,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怎麼,害羞了?”
白棠: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呃……光天化日的……這樣不好吧?”白棠試圖拯救她岌岌可危的狗命。
“怎麼不好?”葉瀚聞言忽然湊近,一張臉驀地放大,鼻尖幾乎要擦著白棠的鼻尖,然後用格外輕佻的語氣,慢條斯理地一字一句道,“你還想做點別的?”
“我倒是不介意,”葉瀚不愧是個花花公子,tiao起情來一套一套的,“客廳我也沒試過,有人看也刺激的。”
白棠:沒命了更刺激親親這邊建議你試一下呢~
光是這樣就已經夠資格上葉深的暗殺名單了,你還想來點限製級的?你不想要命我還想呢。
白棠狠狠搖頭,伸手要去奪藥,偏偏葉瀚不給。
你來我往,糾纏不清。
葉深自始自終都在現場,他像是一個隱形人,沒有氣息,甚至仿佛連心跳都沒有,隻是沉默矗立的雕像一樣。
他沉默地看著葉瀚所有的舉動——
葉瀚打開了藥膏,擠在手上,帶著他的體溫與氣息,將藥膏塗在姐姐的手腕上、胳膊上、腳踝上……
他的體溫和姐姐的體溫通過滑膩的藥膏融合在了一起,他們的氣味也由藥膏交融成了一股。
他那肮髒的手,在不屬於他的領地馳騁。
該死。
白棠被葉深的視線盯得渾身發冷。
要麼把葉瀚的手剁掉,要麼把葉深的眼睛挖掉,這兄弟倆之間今天必須死一個。
算了,還是葉瀚死吧。葉深她玩不過。
起碼要度過眼下的難關,成功從葉家這個大魔窟逃出去,才能想以後。
白棠毅然決然,在葉瀚的手即將觸摸到她的小腿的時候,突然猛地一踹。
她把葉瀚踹到了地上。
“啊抱歉,我怎麼就膝跳反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