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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觀維果羅夫為我們帶來的荷蘭時裝新口味,帶點玩味的設計及獨特的時裝美學概念並存。在2001年的時裝秀上,二人以歌舞劇形式包裝了整場春夏發布會,戴上紳士帽的模特兒以牛仔裝束配上“煙熏眼”走秀,此後我們見到無數的“煙熏妝”風靡世界。在2001年的秋冬發布會上,維果羅夫展示了對於黑色的崇拜和極端的呈現方式,不僅所有時裝,連模特兒及兩位設計師的麵孔都塗黑了示人。而到2002年春夏,忽然換來全白,華麗晚裝秀上演了白色夢幻。到了2002年秋冬,則來個藍色為主調的係列。時裝設計總是要“打破”,藝術創作依然是艱難的,帶有幸運兒性質的旅程,荷蘭人梵高和維果羅夫的藝術世界,都顯得精巧奪目,讓人激賞,一個存在於過去,一個處在當下,互為映照。
話說,我並非維果羅夫的擁躉。既然身在阿姆斯特丹,見到那些精巧的本地時裝設計店鋪,就自然想到了維果羅夫。想到維果羅夫的真正原因,則出於個人經曆:那日從北京飛到了瑞典的斯德哥爾摩,我在阿蘭德機場的免稅商場打翻一瓶維果羅夫的香水,那一股濃鬱的甜美味道一直伴隨我從斯德哥爾摩轉機,飛到挪威的奧斯陸。那股甜味伴隨我幾日,尋找住處,安頓行李,新城市新生活居然是以這種維果羅夫的味道開始。那款香水叫FlowerbombPerfume,港譯“維果羅夫炸彈”,是煙霧炸彈,暖中有甜,甜中亦似乎帶著一種慌亂。那一次意外,淋一身維果羅夫像是一次告別,告別斯德哥爾摩,告別以前,告別熱鬧和喧囂,一頭紮進萬裏淡然的北歐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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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初秋的阿姆斯特丹,搭乘火車,到郊外的風車村,一睹荷蘭的田園風光,是何等的休閑和暢快呢!那些風雪、孤單,一個人在路上的慌亂、尷尬、周折、緊張、小怨憤都被遺忘。這一片荷蘭農田,讓我想到梵高的《麥田上的烏鴉》。望著風車村的稻田、被風吹動的風車、滿地的奶牛,聞到偶然飄蕩過來的荷蘭奶酪香味,內心安穩。
我並沒有選擇在鬱金香盛開的季節抵達荷蘭,去觸摸滿地的鬱金香。有時候旅行,更多的是關乎自我的梳理。行走的意義在於一些意料之外的奇遇,維果羅夫以及阿姆斯特丹——倒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