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現在和你待在一起?”可樂脫口而出,語氣裏不難聽出可樂的防備。
羅瑾自然也是聽出來了,他無奈一笑道:“可樂,你這是在不放心我嗎?”
可樂訕笑道:“沒有……”才怪!
“那還有事兒嗎?”羅瑾問。
可樂心裏恨不得立馬飛到羅月月身邊去,但最後還是隻能說:“沒有了。”
“那掛電話吧,拜拜。”說完羅瑾就掛斷了電話。
而可樂拿著手機愣愣地發著呆,她有些擔心地想:月月喝醉真的是因為聚餐嗎?還是因為羅瑾的出現又讓她傷心了?
早知道她就應該飛過去接羅月月回來的,可樂有些後悔了,當初她就想去來著,但羅月月非不讓,說自己都要二十了,一個人沒問題,這事兒便作罷了。
也不知道羅月月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可樂歎了口氣,羅月月電話裏也隻是報喜不報憂,隻能等她回來見麵才知道了。
但可樂的擔心是多餘的,至少今晚是,羅瑾是晚上才到的D市,自從上一次和羅月月有不愉快之後,羅瑾又去過D市幾次,羅月月依舊對他不冷不熱。
羅瑾怕哪天找不到羅月月了,便問了羅月月的室友要了電話,向她解釋羅月月對自己有些誤會,兄妹倆一直在冷戰,所以他時不時地通過羅月月室友關心羅月月,那室友也是保密的。
他到D市也沒提前和羅月月說,他怕他提前說了羅月月就找各種借口不見他了,到了D市,他先給羅月月打了電話,但是沒人接,沒有猶豫,他立刻打給羅月月的室友了,還是沒人接。
羅瑾打了個的去羅月月的學校,就在路上的時候羅月月的室友卻回電話了,告訴羅瑾她們剛剛在吃飯沒聽到,羅瑾問了地址,估摸著羅月月她們不會散得太早,索性自己先隨便吃了碗麵打發了。
簡單填飽肚子,羅瑾訂好了酒店,等著羅月月的那室友給他發消息來後他便出發去了她們吃飯的地方。
羅瑾到的時候羅月月她們還沒散,估摸著也沒多久了,羅瑾索性就站在飯店外麵等著了。
D市的冬天真的比B市不知道冷多少倍,才站了兩分鍾,羅瑾就覺得全身都發涼了,大風呼呼地刮著,哪怕他帶著帽子,圍著圍巾,那風好像還是能夠鑽進去一樣,他有些後悔站外麵等了。
剛準備進去羅月月一行人就出來了,羅月月是比較醉的那一個,被倆室友扶著走,其中一個看到羅瑾後就向他揮揮手。
羅瑾快步走過去,從兩人手裏接過羅月月,開口:“謝謝你們了,她怎麼醉成這樣了?”
室友A說:“我們……”
那室友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室友B打斷了:“今天考試完太高興了,月月多喝了幾杯,她酒量又不好,所以就先倒下了!”
羅瑾點點頭道:“麻煩你們了,那我就帶月月走了。”
幾人點點頭,看著羅瑾扶著羅月月上了車,一直到車開遠了。
室友A問:“你剛剛怎麼不讓我說啊?”
室友B給了她一個白眼道:“人家哥哥在呢!難道我們還要說你妹妹跟我們玩遊戲輸了才喝這麼多的嗎?這不是欠扁嗎?”
室友A和室友D讚同地點點頭,幾人也打車回寢室了。
這邊,出租車開到了酒店,羅瑾付過錢後在司機大叔的幫忙下,把羅月月一直背到了酒店房間放床上了。
羅月月睡得死死的,對於自己已經從一個地方轉移到另一個地方絲毫沒有感覺,隻是和周公愉快地玩耍著。